“怎啦,”虞文洛站起身,“既然有烤箱,为什不拿出来用?”
“坏,用不,”严言简单粗,bao地撒个谎,“你别乱动,会出事。”
虞文洛不疑有他:“那为什不丢?”
“……那多浪费,也许能修呢。”
“那就去修呀!”虞文洛说。
严言突然慌乱。
“……有事吗?”他提着被子僵在床上,大声问道。
门外传来虞文洛声音:“你早上给钥匙,要还你吗?”
“你拿着吧。”严言说。
“谢谢,”虞文洛说完,又重复次方才已经说过话,“晚安。”
“所以才那开心?”
虞文洛终于明白他意思,摇摇头:“不是呀。前几天还没意识到……回家就能看到你,这种感觉好奇妙。”
“……”严言移开视线,“这里不是你家,只是让你暂住。”
他说完后,迟迟没有收到回应。当严言忍不住偷瞄过去,只见虞文洛终于站起身。
“去洗澡啦。”他说.
虞文洛从进门起就直在笑,副心情很好模样。有点儿冒傻气。严言怀疑他是不是喝多,但见他走路也好说话也好又都不显醉态。
吃东西时候被人盯着看总归不太舒服。严言觉得别扭,想轰他走,可偏偏吃人嘴短。
“那晚,你先去把澡洗吧?”他试图曲线救国。
虞文洛点点头:“马上就去。”
可说完,还是坐着动不动。完全没有要离开意思。
严言在心里哀嚎。事实证明他真不适合撒谎,每次都是在给自己挖坑。
“等以后有空再说吧,”他把虞文洛从厨房拽出去,“总之你别乱碰。以后也别随便进厨房。”
虞文洛委屈巴巴,点点头.
把虞文洛单独放在家里真是件令人不安事情。严言到单位,依旧心神不宁
第二天起床,严言发现令他十分不安事。
虞文洛蹲在厨房角落,正对着面前打开橱柜发呆。见严言走近,他立刻回过头来,神情喜悦:“这是不是烤箱?”
严言飞快地走过去,把橱柜门给关上。
在刚开始独自居住时,他也曾经兴致勃勃对生活充满热情,买过许多觉得可以增添生活品质东西。烤箱就是其中之。
可惜几年下来,他对待自己已经愈发敷衍。这烤箱买回家,共也没用几次就开始积灰,最后干脆收起来。
严言又后悔。他觉得虞文洛实在是傻,怎偏偏不开眼,喜欢上他这个总爱给人添堵家伙。
吃人家专程带回来蛋糕,还不说好话。
但他也不敢补救,怕虞文洛会会错意。
回到房间后,严言直小心翼翼听着门外动静。虞文洛喝过酒,个人呆在浴室他有点不放心。
好在十多分钟后,外面终于传来声音。严言安心地爬上床,才刚盖好被子,房门突然被敲响。
严言没辙,三下五除二把蛋糕全塞进嘴里,然后鼓着腮帮子站起身来:“那你早点去,先回房间啦。”
虞文洛眯着眼睛看他:“好,晚安。”
那表情透着股谜样舒适,像只正在被摸下巴猫。
严言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道:“你今天遇上什好事?”
“嗯?”虞文洛有些不解,“和朋友聚下算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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