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虞文洛竟猛然挑起扑过来。
他用非常强硬姿势挤到严言身边,屁股坐在那个靠垫缝隙上。大腿甚至压住严言手。
严言用力把手抽出来:“你干嘛!”
“没、没什啊,”虞文洛说,“站累休息会儿。”
严言心想,要是信,那岂不是比你还傻。
虞文洛还是盯着他脸看,似乎是想从他神情中强行读取到些信息。
严言不由自主紧张起来。他心中突然产生不祥预感。虞文洛这个人,灵光闪时突然机智,总是令他手足无措。
生怕被看出自己对夏沫那些小悸动,严言赶紧扯开话题:“对,你今天下午又烤饼干呀?”
虞文洛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还是看着严言脸,表情有些纠结,不出声。
“……这也太垃圾吧。”严言用力丢抱枕。
“你很生气啊?”虞文洛问。
“夏沫那好个姑娘,又对他片真心,他现在这种态度,谁看着会舒服。”严言小声嘟囔。
虞文洛看着他脸,抿着嘴唇,言不发若有所思。
“哦对,夏沫喜欢他事,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严言说,“……虽然你也没地方说。”
好几
下膝盖上抱枕,“你说这个应天扬到底是怎回事?”
虞文洛站在他面前,不知为何神情略带紧张,显得手足无措。
“哪知道啊。”他说。
“他今天和说那些时候,差点就真信他是清白,”严言说,“你不知道他表情看起来有多诚恳。”
“你在家沙发里藏什东西?”
虞文洛
严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自说自话:“刚和人家说你发烧到四十二度,你却在朋友圈里贴烘焙作品,这不是在给添乱。”
“……对不起。”虞文洛说。
“算算。下次注意点,或者你发时候把夏沫他们屏蔽掉就好。”
他说完,十分随意地挪下屁股。手自然下落,突然在沙发垫缝隙间隐约摸到个硬硬角。
“什东西啊?”严言觉得好奇,倾过身去想看个究竟。
若非实在憋不住这肚子吐槽欲望,虞文洛又恰好同他起在医院里看到应天扬,严言原本并不想把别人私事说出来。他在心中自安慰,虞文洛再怎说和他也是合法夫夫,伴侣之间交流这类话题应该没什奇怪。
“你和夏沫……关系非常好嘛。”虞文洛突然说道。
“还行吧,”严言觉得有点儿别扭,“她直以来都挺照顾。”
“……就这样?”虞文洛问。
“不然呢?”
“这说就还是没有相信,”虞文洛问,“为什呀?”
“也不是没信,就是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信,”严言抱着靠枕,“觉得很奇怪。如果他说是谎话,按照他这种做派,有人主动示好,没理由只是吊着人家不下手对不对?”
“什意思?”虞文洛心不在焉,智力又不在线。
“他要是个滥情花花公子,夏沫姐对他有意思,他为什不下手呢,”严言说,“但你要说他对夏沫姐是认真,也不像啊。两情相悦,在起不就好,拖什呢。”
虞文洛想想:“也许是虽然不喜欢,但也不愿意放弃自己树林中每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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