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痛苦。撒个谎,怎就这难呢。
“对不起,没考虑到那多
严言在短暂瞬间有些怀疑应天扬是不是为给自己施恩,好讨取人情,让自己闭嘴。可转念想,若非安然观察到这些细枝末节,根本没有人会知道他用心良苦。
“他提建议都是从演出本身考虑,”严言说,“应老师今天应该确实是为照顾吧……”
“哇,那结论没错!”
“不是不是,”严言赶紧解释,“……身体不舒服,怕拖累大家所以没说出来,但应老师知道。他大概是担心会坚持不住。但他对肯定不是那个意思!对,他关注肯定也是这个原因!怕突然晕过去什!”
“你不舒服?”安然听完立刻担忧起来,“是生病吗,严严不严重?”
这明显又是因为信息残缺造成误解。
应天扬会这做理由只有个。他在产科见过严言,知道严言怀孕。
偶遇时虞文洛手里还拿着两张医院发宣传画报,上面画着好大个小宝宝,再明显不过。应天扬在这两天里从没问过他,严言原本只当他是专注于自己事无暇分心所以完全没注意。但现在看来,他观察到,只是没提。
“……会不会有别原因,”严言皱眉,“也不见得是为吧?”
“嗯……”安然想会儿,问道,“应天扬以前在你们团里,也经常这样提意见吗?”
然提出希望包括严言在内几个演员再多熟悉几个角色,好等到实际上台时更无后顾之忧。
具体分配时,本该和这个话题无关应天扬突然出声,发表堆意见。
他咖位大,贯有发言权。以往自家剧团排演时,大家都很听他话。但这次与人合作,性质就不同。
导演有些不高兴,和他拌阵。但最后,还是依他意思。人员分配重新进行番调整。
“怎,你也觉得他过分啦?”严言问。
“不严重不严重……那个,虞文洛他不是烧到四十二度,他传染给。”
“发烧也会传染?”
“……流感,是流感。”
“啊呀,那你更应该好好休息啦,万大家都被传染可怎办!”
“……”
“是啊,”严言点头,“他很喜欢出主意。”
应天扬工作以外话不多,但在排练阶段很爱发表观点。态度不算强硬,但绝大多数时候都会被采纳。除身份因素,还因为他建议般都很有价值。
“他直像今天这样……呃……”安然想想,最终还是用个贬义词,“无理取闹?”
应天扬今天确实没给出有说服力理由。这也是气氛度僵硬最大原因。
这想,没别原因。
“啧,就知道你没发现,”安然恨铁不成钢,“导演本来给你加那两个角色,全是动作戏。”
“诶?”严言愣下。
“在舞台上翻来滚去,还不露脸,特别吃力不讨好那种。现在给你那两个角色只要站着连两句台词,轻松多。”
因为商量到半就改变计划,所以严言完全没留意这些细节。他当时只担心合作剧团成员会不会因此感到不快。
“如果只有这件事,那可能是多想,”安然说,“但配合上他对你那种强烈关注,就很明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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