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如丢个硬币。”虞文洛打断他。
“……会不会太草率?”
“这样纠结下去,最后和不说也没差别呀。”虞文洛说,“你要是觉得应该说,但开不口,可以替你去。”
正说着,背后不远处传来阵喧哗。
两人应声回头,只见路边个身材娇小女孩儿正抄起手上手
“你慢点儿啊,”虞文洛伸手扶他,“动作别那大。”
两个人路走到车站,严言把事情交代半。
“应老师到底怎回事,”他皱着眉感慨,“还有那个小张,也让人感觉怪怪。你说她图什呢?”
“是不是逆反心理?”虞文洛说,“越是有人让她别这干,她就非要干给人看。她勾引应天扬说不定就是为气安然。”
“怎可能,这也太有病吧?”严言觉得难以置信。
“其实也是这想,”安然说,“怎别人都无动于衷呢,太能藏吧?这事儿又尴尬,也不好意思问。”
严言琢磨着,难不成只有安然个人看见。但这好像太不合理点吧?
还没得出个结论,休息时间结束.
虞文洛今天也来接他下班。
在安然面前始终保持淡定严言远远看见他,立刻小跑过去,然后把抓住他胳膊。虞文洛受宠若惊,身子都僵。
,”安然絮絮叨叨,“你可千万别让虞文洛学长看见她,知道?”
严言哭笑不得,立刻答道:“他不会。”
安然盯着他看会儿,突然感动:“你们真好。”
“……”
严言意识到自己之前对安然解不够全面。这小子太奇葩,嘴上说着向往恋爱,但其实更喜欢看别人谈恋爱。满腔热忱都用来维护身边情侣关系和睦发展。难怪之前误以为应天扬对他有意时候语气里有焦急却并没有哀伤失落。
虞文洛继续说道:“先不说她。你看,应天扬果然不是好人。你理他远点。”
这家伙,还在耿耿于怀。
严言哭笑不得。但怕他会更加介意,便也不再反驳:“行啦知道。”
虞文洛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点点头后又问道:“那你们打算告诉夏沫姐吗?”
“不知道,”严言叹气,“觉得该给她提个醒,又怕多管闲事。而且,他们现在也没有在起吧=,应天扬要和别人做些什,也不算是对不起她。可是如果不说……”
“怎啦?”他问。
严言压低声音:“和你说件事儿。太奇怪,完全想不通!”
“啊?”虞文洛茫然,“什事啊?”
严言拉着他快步往前走:“路上说路上说。”
这儿距离剧团太近,万被人听见就不好。
“你说,要不要告诉沫沫,”安然问,“说不说都让人好为难啊。”
严言也觉得苦恼。亏他前不久还对应天扬这个人再次改观,发自内心希望他和夏沫能终成眷属。
“你之前不是说在和这个姓张姑娘谈判,破裂啦?”他问安然。
安然翻个白眼:“别提。这女对着别人成天装可爱,在面前和母夜叉样。根本吵不过她。怀疑她故意把照片发在朋友圈里就是为挑衅。”
严言想想,说道:“她发在朋友圈里,照理说你们团能看到人不少吧?可看大家这几天好像没什别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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