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愚钝,严言在心中暗自叹息。果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样对感情暗流观察得如此细致入微。
严言过去关心下,得到答案是“正在和神经病吵架”。
见他完全没有要和自己倾诉意思,严言便也不再多打扰。但他觉得自己大概已经猜到安然口中这个“神经病”究竟是谁。这让他突然产生种奇怪念头。
在独自坐车回到家中后,严言认真地把自己猜测告诉刚遛完狗正抱着狗子累瘫在沙发上虞文洛。
“觉得安然之所以那在意,其实不是担心剧团里气氛被破坏,”严言边说边俯过身揉搓狗脸,“他就是在针对张珺钥。”
狗子被他阵乱摸,倒是挺享受,还闭着眼歪起头。
应天扬尴尬:“好像还是普通点啊。”
“挺好呀,”夏沫大声强调,“觉得很可爱!”
安然反应和她截然相反。他移开视线,小声嘟囔:“那还不如Lucky呢。”
严言作为个知道太多人,敏锐地察觉到其中暗流涌动。
夏沫对于应天扬那份爱慕,严言已经释然,也不再为此忧心忡忡。不知为何,他对张珺钥有着强烈信任。她为应天扬人品背书,严言便也愿意相信这位前辈不是个靠不住Alpha。
院。还有什能比深爱长辈身体健康更重要呢。
当严言在工作日早晨通勤路上回顾这切,安心之余突然想起昨天后来忘件重要事情。
他狗,居然还没有起名字.
“Lucky?”安然说。
“贝贝!”夏沫提议。
虞文洛也歪下头:“你是说他故意欺负人家?不至于吧,觉得安然不像是那种人啊……”
“也不是说欺负,”严言说,“他针对她不定是真多讨厌她呀,说不定是因为在意呢。看到她和各种Alpha不停传绯闻,他忍不住生气。”
“啊?”虞文洛茫然,“为什啊?”
“你好迟钝啊!”严言恨铁不成钢,“因为在乎啊。”
虞文洛可能是怕被再次批评所以没有说话。但他那张脸上,大喇喇就摆着个问号。
现在问题,在于安然。
要怎在不给张珺钥拆台前提下,让他明白他眼中这个劈腿Alpha其实是无辜呢?
严言绞尽脑汁.
可惜直到这天排练结束,都没什解释机会。
休息时间里,安然直握着手机,两只大拇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戳来戳去,表情严肃无比。
严言皱着眉头看着他俩:“能不能……稍微有点创意?”
不知何时暗中出现应天扬拿起他摆在面前手机,认真看会儿,说道:“可以根据它自身特点来思考嘛。你看它毛色,洁白无瑕,给人种特别纯净美好感觉对不对?”
这个听着有点靠谱,严言立刻问道:“所以叫什好呢?”
“……小白吧。”应天扬说。
其余三人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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