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严言觉得自己姑且还能忍
忍。
他更受不
是虞文洛此刻表情。
“你傻笑什
呀！”他红着脸抱怨。
“
觉得……”
“什？”
他拿起手机，开始搜索Alpha专用抑制喷剂，打算挑选个自己喜欢味道。
“买瓶送你吧。”他说。
虞文洛有点儿别别扭扭：“……那嫌弃啊？”
“你有没有想过，你不影响别人也有可能被别人影响？”严言说。
“啊？”虞文洛不解。
以备不时之需。
像方才那种情况，若是虞文洛能有些自觉，在空气中信息素浓度足以引发警报前赶紧给自己做下应急处置，原本不至于会闹到警察局。
可严言在事后仔细回忆，共同生活以来，似乎从未在虞文洛个人用品中看到类似抑制喷剂东西。
“你这样未免也太不负责任吧？”严言忍不住批评他。
虞文洛用手指挠挠下巴：“以前也带，但根本用不上，每次都放到过期。后来就懒。”
虞文洛摇摇头，然后微微倾过身，把额头靠在严言肩膀上。
“本来以为要很久很久，”他说，“怎这快，太快，有点不敢相信。”
“……很快吗？”严言问。他心中多少有些后怕，会担心会庆幸，还好自己在虞文洛等不及以前就开窍。
“很快啊，”虞文洛说，“和等待过时间相比，太快。”
“万有哪个Omega看上你，用信息素勾引你，你怎办？”
“不理他。”
“你就把送你这个拿出来，喷喷，冷静下来，”严言说，“再告诉他，是……是送你。”
虞文洛愣下，接着抿着嘴唇笑起来。他点点头，然后带着身梅干菜气息偷偷向着严言方向挪过来。
真不好闻。这种纯医用喷剂效力无比强大，却完全不考虑使用者感受。
严言皱着眉头看他，没说话。
“以后会注意，”虞文洛说，“但其实……以后也顶多也就在家里那个下……应该不影响吧？”
严言很想问他到底是哪个下，但不好意思。
这个家里除虞文洛外都是Beta，对信息素毫无敏感性。方才虞文洛在空气中释放足以引起警报大量信息素，严言依旧浑然不觉。就算虞文洛以后每天都在家对着他兴致高昂，也不会产生太多负面影响。
但严言还是觉得这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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