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果不敢反驳，缩在座椅上低头搓手指.
下
车，楼果立刻发现不对劲。
放眼望去，视线中每
个人头上都顶着emoji，令他眼花缭乱。
见他呆愣着不动，简令飒催促道：“怎
？”
楼果揉揉眼睛，摇头：“不……那个，没事。”
楼果不敢看，收回视线，又担心车厢里过分安静显得气氛古怪，于是没话找话：“对！
这样突然跑出来，都没请假，会不会……”
“没事。”简令飒说。
简简单单两个字，没有下文。
楼果也不敢追问，想会儿，另起个话题：“对！关于设计方案，有新
想法，趁着现在有空，跟你讲下好不好！”
他对那个方案很有信心，言语间不自觉表露出兴奋与期待。
暗自松口气同时，他鼓起勇气扭头看向简令飒。
简令飒脑袋上正飘着个emoji。
个音符，正慢小幅度地晃动，看起来悠闲又惬意。
楼果瞬间陷入僵硬。
简令飒察觉到他视线，问道：“怎？”
会儿，说道：“那……”
“不用不用，”楼果打断她，“怎能辛苦女孩子，个人完全没问题！”
简令飒在此时以不容拒绝语调开口：“送你去吧。”
所有人头顶上都蹦出感叹号。
楼果惊讶地看向简令飒，方才还婉转缠绵两个符号总算是消失，取而代之，个红色爱心“噗”下从简令飒脑袋上冒出来，晃晃悠悠升上天。
进医院大楼，他私下打量，大多数人头上emoji看起来都没精打采，有在哭、有在叹气还有昏昏欲睡，鲜有笑脸。
挂号在诊室外等待时，楼果终于看到
当他用热忱视线投向简令飒，惊讶地发现那对热火朝天好兄弟又出现，正干劲十足。
“不舒服就少说点话，”简令飒语调依旧冷漠，“不急着这点时间。”
楼果有点儿郁闷，小声嘀咕：“昨天想好久，还蛮有自信。”
简令飒侧过头凝视他两秒，头上emoji快得几乎成为幻影。
“是不是因为昨天没睡好早上才会摔倒？”他无情地说道，“时间还很充裕，你应该合理安排作息。闹成现在这样，事倍功半，还影响到别人。”
他脸平静，但他头顶上那个看着轻松愉快音符emoji却在瞬间变成张有点儿傻兮兮小红脸。
楼果仿佛身上有蚂蚁在爬，坐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摇头道：“没、没什。”
简令飒看他眼，微微仰头调整后视镜照照。确定发型并无异常后，他问楼果：“为什直盯着头顶看？”
“……眼花，”楼果傻笑，“别在意！”
简令飒不再追问，头上飘出个问号。
楼果抿着嘴，眼睛瞪得大大，不敢说话.
去医院路上，楼果坐在副驾驶上，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身侧简令飒。
视线模模糊糊，自然也看不清简令飒头上还有没有emoji。
楼果又隔着车窗向外打量，路上来来往往行人都显得很正常，整个世界与几个小时前无异，哪儿都没有emoji存在。
他胡乱猜测，刚才莫不是脑震荡引起短暂幻觉，现在已经自行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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