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举个例子，如果你觉得可以
话，
就自己设计
些，”楼果态度积极，“也用不到很多，四五个就够
。很擅长做这个！”
简令飒想想：“试试吧。”
意思就是方案通过。楼果耐不住兴奋，抬起手握成拳：“耶！”
喊完，他意识到自己失态，赶忙放下手，缩着脖子吐吐舌头。
“去吧。”简令飒挥挥手。
简令飒似乎不愿意与他过分接近，刻意地向着另侧让让，点开文件。
两人此刻贴得有点紧，要抬头看对方脑袋顶上emoji动作会很不自然。
楼果尴尬地缩缩，然后说道：“设计主体部分，还是挺满意，所以不想做太大改动。但是考虑到和周边环境配色过于接近问题，打算把颜色重新调整下。具体怎
改还在尝试，但大致方向已经有，待会儿回办公室就把参考色发给你看！”
简令飒点点头：“继续。”
“然后打算做个渐变效果，”楼果抬手比划，“这个引导线从自动扶梯下来到展示区共是十二点七五米对吧，长度还是比较充裕。计划去掉里面剪头指引，用线本身变化倾向引出方向。能给张纸吗？”
飒平静地看眼，伸手指指旁座椅。
楼果乖乖坐下，然后发现这位置同简令飒离得有点儿远，又被电脑显示屏挡住大半视线，于是自作主张拉着椅子往简令飒方向挪大截。
当他再次抬起头来，吓跳。
简令飒头上彩球不见，那对活力四射老朋友又回来。
楼果不安，更不想直视，干脆逼着自己只看简令飒面孔。
他看起来好冷淡。
楼果略感不甘心，还巴望着能得到更多更直接肯定。他边把椅子往回拖，边执着地问道：“整个晚上琢磨出来，是不是还挺好？”
问完回头，顿时倒吸口冷气。
简令飒脑袋上怎又飘起爱心，那些爱心还在闪着bilingbiling光，看得人头晕目眩。
见楼果忽然僵硬，动不动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简令飒似乎很不耐烦，蹙着眉问道：“还有什事吗？
简令飒打开抽屉，拿出纸张又递给他支笔。
楼果用笔在纸上画起示意：“原来画每个单元都是轴对称嘛，现在收尾两端稍微做点变化，再像这样调整下角度……单个乍看不明显，但连在块儿就能表现出指向性，你觉得呢？”
简令飒若有所思，缓缓地点点头。
楼果信心大振，继续说道：“然后然后！在靠近终点这段，想加点类似emoji符号，来表达出客户想要那种欢快舒适又清新感觉！”
“emoji？”简令飒说，“会有版权问题吧。”
两人对视几秒，简令飒略显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而他头上emoji却动得更快。
“昨天你说有新设计思路，”他看着面前显示器，手指在桌上点点，“说下吧。”
“哦！好！”楼果点头，“可以打开之前发文件吗？”
简令飒点点头，用鼠标操作下后向他示意：“哪个？”
楼果拖着椅子再次靠近，凑到简令飒身旁，抬手指指：“1111112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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