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只阴暗，还很邪恶，”楼果嘿嘿笑，“不只邪恶，记性还特别
好。记得清清楚楚，有个叫毛毛小孩子四岁多还穿开裆裤，
边跑边哭边尿尿。”
林之泖面红耳赤：“你造谣！”
“关于毛毛事，记得很多呢！”楼果找到
正确解压方式，快活极，“让来慢慢说给你听吧！”
“无聊死，”林之泖红着脸起身挪到房间另个角落，“幼稚！懒得理你！”.
第二天早上，楼果九点半醒来，手机上有条未读留言。
楼果满头问号。
他抬起头来，发现面前林之泖脑袋上也顶着个问号。
“怎
？”楼果问。
“你还在为那件事情烦心吗？”林之泖问，“就是误会别人喜欢你那件事。”
楼果面颊热，当即否认：“没有！你不说都忘！”
——学长，你对是不是还挺欣赏？
欣赏这个词，是他斟酌以后才打下。个有才华员工和后辈，还是自己忠实迷弟，有亲近欲望也不奇怪吧？
简令飒回复十分简洁。
——嗯。
好，无论如何，至少收获肯定，楼果心里舒服些。
简令飒问。
楼果想想。
——稍微晚点吧？毕竟是周末，想睡个懒觉。
——觉得平时上班时间太早？
楼果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向领导表决心。
“你有别安排？”
“不是，”楼果说着不知为何有点不好意思，“上次你见过那个姓简哥哥明天跟们起去，你介意吗？”
“就是那个……你偶像，对吗？”林之泖问。
楼果尴尬地点头：“对，就是这个人。”说完他又补充道：“他有车，可以接送们，路上能方便很多。”
毛毛没有立刻回答，脑袋上出现个思考emoji。几秒钟后，思考emoji“啵”下破开，变成个叹气emoji。
——你们早饭是在家吃还是出来吃？
发送时间是半个小时前。
楼果扭头看向旁睡得死沉
林之泖脑袋上emoji翻个白眼。
“哦，”他低下头去，“行吧。”
臭小子，居然敢小瞧他。
楼果往前走两步，仗着林之泖坐着，低下头居高临下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抓到把柄？”
林之泖脑袋上emoji心虚，但嘴还是很硬：“你真阴暗！”
——嘿嘿！提前谢谢你啦！明天辛苦！
——不辛苦。
沟通完毕，楼果如释重负，长舒口气。
才刚想把手机放下，新消息又来。
——们都没有什经验，那就起学习起进步吧。晚安，明天见。
——没这回事！热爱工作！不觉得早！
按下发送后，他抢在简令飒回复以前又发条。
——那十点钟怎样？
——好，十点在今天们分别地方等。
这来简令飒就得比他更早起床。楼果实在不好意思，又不知道说什才好，许多别别扭扭小心思混在块儿，让他又忍不住再次试探。
“好吧，”林之泖说，“不介意。”
他好像做出重大让步和牺牲。
楼果摸摸鼻子，重新拿起手机，给简令飒发去回复。
——好，那就麻烦你。
——你们明天几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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