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她是日本人。”发福老哥说着又发来
个链接。
点开看，是kirara酱
个人资料。页面上都是中文，看着像是粉丝自发创建。
楼果认真阅读会儿，问道：“地下偶像是什
意思？”
“就是暂时还没有出道，正在为梦想努力偶像，”发福老哥说，“暂时缺乏点机会，她是块璞玉。”
楼果越看越不对劲：“那她会说中文吗？”
“她今年是不是十六岁？”楼果又问。
“对，”发福老哥显得有点点期待，“你真感兴趣？想解下吗？”
年龄是对上，难道林之泖网恋对象是个小明星，所以才不敢轻易和他见面？
楼果也兴奋起来：“是啊是啊，有没有什视频可以看？”
“有，”发福老哥见能发展同好，积极地打开电脑，“
传给你。”
他说着干脆合拢电脑屏幕，拿起手机开始叫外卖，明显赶客姿态。
事关林之泖，楼果自然不能轻易离开。他厚着脸皮继续追问：“这个女孩儿是做什呀？”
发福老哥脸别扭：“你干嘛那关心啊？”
这老哥态度实在奇怪，刚才还很兴奋，怎知道楼果不认识“kirara酱”后下子变得那冷淡呢？
楼果琢磨会儿，试探着说道：“她长得好可爱，是主播吗？”
楼果呆愣愣地重复：“kirara……酱？”
他语气带有强烈疑惑，发福老哥意识到自己会错意，顿时有些尴尬：“呃……怎？”
“你能再让看眼吗，”楼果紧张兮兮地抬手比划，“刚才没看清。”
发福老哥明显不太乐意，但苦于时找不到借口推辞，勉为其难地点两下鼠标。
屏幕上再次出现方才美少女照片。
“应该不会吧，”发福老哥说，“资料上不是写这，她是土生土长日本人。”
楼果又看看那个视频播放量，少得可怜，评论区回复寥寥。
楼果明白发福老哥刚才为什表现得有点抗拒。
这个
楼果兴冲冲回到座位，发福老哥已经在工作软件上发来好几个视频链接。
楼果挑个点开看，是几个女孩儿正在个空间狭小舞台上唱唱跳跳。她们服装想同发型相似，楼果时分不清哪个才是kirara酱。
“唱是日语歌啊？”楼果问。
“是啊，看就是日本吧。”发福老哥说。
楼果疑惑：“这个kirara酱是在日本发展中国人吗？”
见他感兴趣，发福老哥态度立刻软化不少，还显得有几分扭捏：“不是，是个爱豆，只是不太出名。”
“爱豆？爱豆是什意思？”楼果茫然。
发福老哥再次尴尬，支支吾吾地解释：“就是那种……唱唱歌跳跳舞，光芒四射，带给人梦想……之类……”
“她是艺人啊，”楼果惊讶，“难怪那漂亮！”
“也不算吧。”发福老哥眼神闪躲。
齐肩黑发，制服短裙，白皙皮肤和可爱笑容，与楼果印象中曾见过张闪照极度相似。
那张照片是林之泖发给他，林之泖说，那是他网恋对象，个十六岁高中女孩儿。
不太对劲。
“她是你朋友吗？”楼果问。
发福老哥不怎愿意搭理模样：“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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