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慢慢说，”楼果把纸巾盒推过去，“别用手擦。”
叶沅放下手臂，脸上又变得湿哒哒。
他突兀地站起身来：“谢谢哥哥，对不起，今天给你们添麻烦
。”
说完，他倾身鞠个躬，转过身快步跑出去——
之前
写角色喝可乐打饱嗝都有人在评论区说受不奶嗝受，感觉这次肯定也会被说所以提前解释
下！
所幸叶沅此时终于放开杯子。
“林之泖曾经是最好朋友，”他抬起手粗鲁地揉两下眼睛：“他是很好很好人，很善良也很将义气，以前在学校里总被欺负，是直他保护。”
这与楼果过去听到不太样。
“你被欺负？”他问。
“有些人笑话长得像女孩子，还笑胆小鬼，”叶沅说，“但林之泖会护着，他个子高，那些人都怕他。但是……但是后来，在他需要时候，却没能保护他。”
叶沅吸吸鼻子，又打个嗝：“他生气也是正常，是不好。”说着，大眼睛又变得雾蒙蒙。
楼果赶忙从桌上拿起纸巾递过去。
叶沅用纸巾胡乱擦擦脸，边抽泣边说道：“对不起，、忍住。”
“没事没事，”楼果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更温柔，“可以理解。”
叶沅又拿张纸巾，用力地擤起鼻涕。
稳，跄踉几步后不知是想起什
，又落几颗眼泪。
楼果伸手扶他，心中不禁感慨，明明是林之泖同龄人，这男孩给人感觉却截然不同。和林之泖待在块儿时，楼果虽也时常以兄长自居，但并不会产生如此强烈差距感。
叶沅外表完全是个半大孩子，相比林之泖过分成熟，他可能要比同龄人更幼态些。
楼果拉着他过马路，他声不吭，默默跟着。
又进咖啡馆，方才两人没有喝完咖啡已经被服务员收走。楼果不得不重新点单，给叶沅叫杯鲜榨橙汁。
叶沅打嗝就是纯纯哭过头，哭
“……”
楼果知道后来发生什。
在林之泖被嘲笑被排挤，被人冠上“同性恋”外号时，叶沅也被牵连。
他没有选择继续和林之泖做朋友，而是默默同林之泖拉开距离，以保护自己。
“他们没有说错，”叶沅说着抬起双手，用前臂遮住面孔，再次抽泣起来，“……确实是个胆小鬼。”
服务员送来橙汁，楼果伸手将杯子推到叶沅面前，问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林之泖啊？”
叶沅动作顿下，用纸巾擦擦鼻子，不说话。
楼果时间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只能默默看着他。
叶沅掉太多眼泪，自然口渴。他捧着杯子抿着吸管小口小口地喝会儿，也不知是想到些什，眼眶又湿。
这样下去可怎办才好呀，楼果为难极。
两人面对面坐在桌边，叶沅脸拘谨地低着头。
他皮肤偏白，衬得眼眶和鼻尖更红，明明是单眼皮，眼睛却特别大，也不知是不是脸生得太小，空间不够牙齿不怎整齐，虎牙十分明显。
他此刻看起来像只不安小兔子。
楼果胡乱猜想，这孩子若是笑起来，定非常可爱。
“林之泖可能是在气头上，”他试图安慰叶沅，“你先别……呃，总之，给他点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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