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把食物和饮料端
回来，放在楼果面前，问道：“还是不行吗？”
“完蛋，都没有，”楼果哭丧着脸，“
不习惯，感觉怪怪
。”
简令飒在他面前坐下：“其实也只是恢复原本样子，你本来也看不到，对不对？”
“但是……可能已经有点依赖这种能力，”楼果拿起叉子，郁闷地戳戳盘子里煎蛋，“在人际关系上蛮笨，emoji对帮助很大。”
就好比在小小办公室里，因为有emoji，他可以确认小唐姐确实是
个温柔可以信赖人，外表看似不好相处发福老哥其实没什
坏心眼，而总是副靠谱稳重模样淡定老哥则不宜深交。
“你不要装傻，先回答，”楼果不依不饶，“你刚才究竟在想什呀？”
两人沉默地对视。
“说！”楼果强势。
简令飒没辙，为难地叹口气，贴到他耳边，顿顿后才轻声说道：“你被蒙着眼睛样子很可爱。”
楼果脸红，简令飒很快退回去，问道：“真看不见？”
楼果抬着头看向他头顶位置，很快愣住，眨巴着眼睛，半晌说不出话。
简令飒肉眼可见崩溃：“不至于那震惊吧……”
“不是，”楼果摇头，“、怎看不见？”
简令飒愣愣，抬起手来，在他面前来回摆动。
楼果把抓住他手：“又不是瞎！是说，看不见emoji！你脑袋上什也没有！”
再次醒来，天已经彻底亮。
昨晚睡前窗帘没有拉好，大片阳光透过落地窗直直地照射进来，整个房间都亮堂堂。
感受到光亮楼果迷迷糊糊睁开眼，视线还模糊着，便听见语调温柔熟悉声音。
“早上好。”
楼果几乎是本能地笑起来。他再次闭上眼，脸往前贴，碰触到温热皮肤后来回蹭蹭。
最重要是——
“因为能看到emoji，才有机会跟你在起啊。”楼果说。
简令飒摸摸鼻子，嘀咕道：“往好想，已经在起，它可能是
“也不知道……”楼果揉揉眼睛，“出门看看吧。”.
到酒店餐厅，楼果看着来往客人，面色煞白：“……真看不见，怎会这样？”
“先进去吧，边吃边说。”简令飒安抚他。
两人选座位，楼果依旧回不过神，四下张望，试图寻找到那些陪伴他许久熟悉emoji。
简令飒在他肩头拍拍，离开座位去取餐。
简令飒惊讶过后，竟松口气，脸得救。
楼果意识到不对劲：“……你刚才在想什。”
“怎会突然看不到呢，”简令飒答非所问，“以前有过类似情况吗？”
“你刚才到底在想什？”楼果执着，“老实交代！”
“如果不能恢复，那就太可惜，”简令飒说，“这种能力在工作上会非常有用。”
“早啊。”他懒洋洋地答道。
简令飒亲亲他额头，沉默地搂住他背脊。
楼果就这舒舒服服发会儿呆，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他笑嘻嘻抬起头来，不怀好意地说道：“让来看看你正在想什坏东西！”
简令飒顿时窘迫，毫无意义地向后仰，试图闪躲。
可那是躲不过楼果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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