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
两天，以诺似乎是因为有些虚弱，所以在船上多睡
会儿。
他伤好得很快，鳞片也在慢慢恢复光彩。
趁着他睡觉时候，墨菲偷偷摸两下，但是马上将以诺给惊醒。
好在，以诺也没有很生气样子，只是慵懒道：“手不想要？”
墨菲锲而不舍地作死，小声问：“
特别好奇人鱼身体构造。你为什
尾巴这长，真不是蛇，而是鱼吗？”
墨菲说：“没哭。”
以诺指尖碰碰墨菲脸颊上残余泪痕，然后又收回手。
墨菲问：“人鱼会哭吗？有传说里，人鱼泣泪成珠，眼泪变成夜明珠价值连城。”
以诺道：“无稽之谈。”
“想也是。”墨菲说，“要不然人鱼养殖业早就赚翻，然后夜明珠价格,bao跌。”
然后他又问：“这里另个人声音，你听过吗？”
以诺淡然道：“没有。”
“哦，随便问问。”墨菲说，“要是你在现场就好，猜另个声音来自人鱼，真好听。”
“人鱼也会受美妙歌声吸引，引发共鸣或者心情愉快时候就会合唱。你原创几首曲子……”以诺说，“还算是有点可取之处。”
墨菲怔下，看着以诺。
更好。”
墨菲转头看他：“哎？”
“11秒前这段吟唱，”以诺说，“唱起来可以，但曲调作太拖沓。”
墨菲反应过来，在旁边摸索到纸笔，将那段旋律画在纸上，递到以诺面前，说：“你在说这两个小节吗？”
以诺看眼纸条，说：“这是你创作音符？”
“你见过多少人鱼，”以诺说，“这没有什特别。”
墨菲说：“差不多五位数吧。”
以诺抬眼看他。
墨菲于是马上道：“好好，吹牛。只见过你，你美你最美，美到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以诺笑下，说：“舌头也不想要？”
以诺眼里出现丝笑意，他说：“,bao跌？蚌珠在海底本就是很常见东西。海底也从来不乏矿物质，所以没有贵重金属说。”
墨菲问：“那你们对什感兴趣？”
以诺想想，说：“雪山吧，海底没有雪。”
墨菲“啊”声，说：“雪山啊，好难带着人鱼爬上去。你要是说草原什还可以试试——”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乱七八糟东西。”以诺终止这个话题。
以诺道：“嗯？”
人鱼对墨菲音乐做出认可。
就在这瞬间，墨菲契约达成。原主人灵魂感受到莫大幸福，随之去往生。
而泪水，也从墨菲眼中夺眶而出。
墨菲平静地用袖子擦擦，这时，他听见以诺问：“这次又在哭什？”
墨菲画是蝌蚪状符号，并不是这个世界所使用音符。他想想，说：“不知道哪里学来。”
以诺看墨菲眼，没说什，又看会儿纸条，片刻间就学明白符号用法，提笔在旁边画两道，说：“用头音唱。”
墨菲凑过去，倒着看眼，然后就自然而然地哼出声。
这段旋律变得很动人，而且似乎多股厚重力道在，确实比原本即兴创作好多。
墨菲笑起来，说：“你很厉害。”便将纸条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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