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诺说：“
知道人类很脆弱，很容易受伤流血，或者是生病，然后轻而易举地死亡。墨菲，你
定不能那样，那很残忍。”
“说过什
？”以诺问。
墨菲说：“你说要是死
，你不会为难过。”
以诺说：“没有说过这种话。”
墨菲又道：“你还对做过很过分
事情，比如让人抽干血，又比如把尸体丢进星界……”
以诺表情变，说：“这是你做过梦境？”
以诺将他抱着，说：“……”
墨菲：“嗯？”
以诺像是忘词儿样，自己先低声笑下。磁性声音笼罩着墨菲，不知道为什墨菲就也跟着笑。
以诺接着说：“很高兴。”
晚上，墨菲自然而然地又拥有性-生活！
正巧翻在介绍银龙某页上。他看到有张彩绘插图，顿时笑道：“啊，画真难看。”
以诺很温和地说：“人类审美和龙不同。”
“哪有，看你就觉得特别漂亮。”墨菲说，“比这图上模特儿好看不知多少倍。”
以诺铅灰色眼睛看着他，漂亮瞳仁里倒映出墨菲身影——墨菲也在看他。
片刻以后，以诺试探地偏过头，唇瓣轻轻碰在墨菲唇角。
墨菲凝视着他，突然笑笑，说：“不过没关系，也对你做过很过分事情，比如——”
“比如伤害你自己。”以诺说。
他有点怔怔，轻轻握住墨菲缠着绷带手，然后低头吻下手背。
这瞬间，墨菲想起很多事情。
他想起血族公爵在自己床边，也是这样低着头；他还想起某次死时候，人鱼祭司怀抱。
于是墨菲也变得很高兴，缩在以诺怀抱里，发出很舒服哼唧声。
突然，以诺半坐起来，丝绸从他身上滑落到腰间，这又是副很漂亮景象。以诺说：“也许在更早时候见过你。”
墨菲笑下：“还以为你要说什新鲜话呢。就这件事吗？”
以诺看着他。
墨菲打个哈欠，枕在他大腿上，说：“跟你讲，你曾经向求过婚，和签订过共生契约，不过你也说过很绝情话……”
金色夕阳正在从窗户棱子里斜射进来，将以诺侧颜照得轮廓分明。
墨菲顿时就被煞到，心花怒放地伸出手勾着以诺脖子，和他忘情地拥吻起来。
刚被拿下来书又被“啪叽”声扔得远远，墨菲被按在身后窗棱上，接着又渐渐变成坐在窗台上。
以诺咬下墨菲耳垂，说：“留下来。”
“不然去哪儿？”墨菲轻轻喘息，笑着低下头，蹭下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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