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特克就不知道说什,只能送这两个人前往港口,然后目送他们回到太阳系去。
以诺真是个特别不样王虫,他后来果然都没有再要过其他任何人。
他和墨菲再没有吵过架,每次都是以诺最后妥协。墨菲觉得,以诺似乎直感觉亏欠着自己,所以处处都很容忍,可以说是宠溺过头。
王虫信息素也仿佛变得温和,点也不像是过去那霸道样子。
有
如果是在过去,墨菲可能会问他为什,或者说些怨恨他话,然后听见以诺更多道歉,或者是以诺深爱着自己证明。
但现在墨菲没有这做。他想很久,才说:“可以做保证,会很用力地活下去,直陪着你。但是,想要你灵魂属于,无论未来去到哪里,你都要跟起,你会同意吗?”
和过去样,以诺并没有迟疑,他说:“好,答应你。”
后来,墨菲去看被取走胚胎,它已经是挺大个,被放在虫族营养液里面,能看见它很细微翕动,好像里面确实有很小心脏在努力搏动。
离开母体环境以后,里面小虫族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达到发育成熟条件,又有多少个能成功地降生。但是,这也总好过继续寄生在母体当中,用更残忍方式来诞生。
轻握住墨菲手,良久都没有说话。
墨菲转过头,对他笑下,说:“肯定是有感觉啊,你不可能瞒得住。前两天你脸色那难看,猜也猜得到发生什。宝贝,没有那容易受打击,你应该跟实话实说。”
以诺垂下头看他,轻轻“嗯”声,说:“已经取走。“
墨菲就吁口气。
老实讲,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有什感觉,也许是因为切都发展得很快,他并没有投入多少感情进去,于是既没有惊喜,也没有失落。
这个胚胎会留在王虫领地深处。
而以诺答应墨菲要带他去走很多个星球,他们将会花很长段时间去旅行,去看看这个宇宙里更多奇异星球风景,还有千奇百怪种族和风土。
临走时候,阿卡特克来送别,两名王虫说会儿话。
阿卡特克特别不理解以诺选择,说:“手上有很多个种族,都可以给你送去,你想要什样基因没有,没必要迁就个小小人类吧?”
以诺笑下,说:“不必,们生存方式不样。你需要食物和空气,需要墨菲。”
但以诺好像比他要难过得多,看着他说:“对不起。”
墨菲说:“这又不是你错,你还能代替不成?”
以诺沉默会儿,说:“——因为这次是自作主张,但是即便你不同意,也会这样做。胚胎已经取走,暂时冷冻冰封起来,之后会尝试进行人工体外培育,不能保证存活率……”
墨菲说:“这已经是最好决策,呆在肚子里也不能保证存活率。”
以诺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温柔、几分霸道,说:“墨菲,对不起。——因为可能还是冷血,不会再让同样事情发生。如果是和你相比较话,无论是什都能放弃。后代、族群责任……都不算什,能承担得起失去这些东西代价。但是你不行,只有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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