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立场说?”
“巧这不是,”郁千飞仿佛梦呓,“你看你也单身,也单身……”
“……”
“不如搬过来和你起住吧?多方便啊,省钱,又能互相照顾。”
颜暖从卧室拿来被子,丢在他身上:“你想得美。”.
颜暖几乎被他气笑。
这醉鬼倒打耙,到底是谁不客气?
或许正是因为这家伙过分不把自己当外人,让颜暖也不由得产生错觉,仿佛他们从未分开,始终亲密无间。
“算,”郁千飞低头抿口水,“包容你。”
他说完,“啪”下横着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不是,”郁千飞说,“你这鞋子怪怪,左右脚是反。”
颜暖愣半秒,笑。
“是你脚长反。”他说。
“胡说,”郁千飞趿拉着拖鞋走到客厅,屁股坐在沙发上,接着把腿盘起来,“给换双。”
颜暖并不理会他,去厨房洗手又倒杯水。回到客厅,发现郁千飞正低着头摆弄手机。
颜暖把拖鞋甩在他腿上:“昨天被你喝完。”
“那你买啊,”郁千飞说,“喝完怎不买呢?”
颜暖转身:“不满意就滚出去。”
郁千飞低着头边穿拖鞋遍嘴里嘟嘟囔囔,也不知在抱怨些什。
颜暖看眼时间,已经过九点。
跟着郁千飞所指方向路走,最后来到颜暖家楼下。
还不等颜暖提出质疑,郁千飞本人仰着头望着门牌笑起来。
“这不是你家吗?”他乐呵呵看向颜暖,“怎到你家?”
之后,他在颜暖无言以对中迈开步伐:“开都来,上去坐坐吧。”
颜暖跟上去,说道:“有没有考虑过主人可能不欢迎你。”
第二天颜暖走出卧室时,郁千飞还睡在沙发上。
昨晚给他被子大半都掉在地上,只剩下个角被他攥着卷在身下,四肢全露在外面。
气温不高,家里
颜暖惊讶,片刻后见他不再出声,忍不住问道:“睡着?”
意料之外,郁千飞开口。
“在思考。”他说。
“哈?”
“你单身对吧,”郁千飞闭着眼睛,说得慢悠悠,“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但还是单身对吧?”
“你要不要啊?”他问颜暖。
“什?”
“啤酒,”郁千飞说,“多买点吧,有剩下你就放冰箱。”
颜暖皱着眉走到他跟前,抽走他正要下单手机,把水杯递过去:“别喝,要喝酒喝水。”
“你怎这不客气?”郁千飞说,“们八十多年没见,见面你就这不客气。”
也不知郁千飞究竟住在哪儿,看他这副醉醺醺模样,恐怕今晚又要赖在自己家。
“你两天没洗澡吧?”他问。
“洗啊,”郁千飞终于穿好拖鞋,走得别别扭扭,“今天上班就洗。”
宠物医院居然还有工作人员用浴室,倒是方便。
“鞋子不合脚?”颜暖又问。
郁千飞摆手:“没这回事。”
“你不适合喝酒。”颜暖说。
郁千飞再次摆手复读:“没这回事。”
进门,这男人脱鞋光着脚边往里走。他在客厅里转圈,之后又摸进厨房,自说自话打开冰箱,在里面搜索起来。
“怎没啤酒?”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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