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姐看笑个不停,还羡慕起来,嫌自家诊所锦旗墙过分单调无趣,没什意思。
那之后郁医生连续加班,忙得团团转。杨若柳跟他搭不上话,倒是和宠物医院前台姑娘聊得投机,交上朋友。
直到临近颜暖休息日,杨若柳在中午去宠物医院和前台妹子起吃午餐,回来后闷闷不乐。
“发生什呀,”佩姐关心道,“谁欺负们小
他伸出手,郁千飞便把他手握住,乖乖往屋里走。
那好像是个美梦。
美梦并未被打搅,直到天亮,颜暖手机都没有再响过.
不只那天。之后个星期,郁千飞都没有主动联系过他。
他们工作地点只隔着条马路,步行不到三分钟。颜暖自然不会主动过去,郁千飞也不来。
傻×郁千飞,不联系拉倒,摔死在外面算。
这家伙喝醉到底是怎顺利到家?是不是还有别人关心他,会接他回去?
颜暖早已疲倦大脑中无数纷乱思绪不受控制地飘。
好奇怪,明明不到半个月以前,自己平日里根本不会轻易想起这个人。
十年分离,久得足以为年少时懵懂心动画上完整句号。他早就放下,也对不同人产生过好感,谈过不止次恋爱。
后,他猛然意识到件事。他根本不知道郁千飞住在哪儿。
这个认知仿佛盆冰水浇在他头上,让他瞬间冷静下来。
他们分开太久。现在郁千飞依旧令他感到熟悉,可他们之间已经有太多不解。
郁千飞人际关系、住址、这些年经历,他无所知。
分别时郁千飞滴酒不沾,现在却啤酒不离手喝个没完。这些年里他都能顺利在酒后回家,那今天也不会例外。
倒是杨若柳,偶尔会趁着休息时间去串门。
颜暖从她口中听说不少郁医生趣闻。
郁千飞那晚果然没事,第二天活蹦乱跳地上班,还连动两台手术,都大获成功。
只吞两个硬币小泰迪在他手中死里逃生,家属在两天后送上锦旗,上书:妙手回春,救狗命。
杨若柳拍照回来。照片里墙上锦旗还不少,救狗命旁边那面上写着: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他以为郁千飞早就成为他心底个单纯符号,是经过他记忆加工过,理想化,不切实际,用来衬托现实假想符号,也可以用来警示自己,不要轻易把感情寄托在不可能人身上。
现在,这所谓符号哗啦啦碎地,他再次掉进同个坑里。
活生生郁千飞出现在他面前,闯进他脑袋里,胡作非为,搅得他心神不宁。
给打电话吧,他想,顶多嘴上嫌弃几句,但定会来接你,还分给你半床。
终于入睡后,颜暖做个梦。梦见手机响,打开家门后郁千飞醉醺醺地出现在门外,冲他傻笑。
他不需要自己多余担忧。
颜暖闭上眼,长舒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要不这样吧,若他给自己打电话,无论多晚,去接他。
若没有,那就别再厢情愿做无谓担忧。
做下决定后,颜暖把手机从枕边挪到床头柜上。之后在被窝里翻几个身,始终心里不踏实,又把手机从床头柜挪回枕头边。
与此同时,他心中涌出些许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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