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多少啊,你真没意思。”郁千飞不满,“难得高兴。”
颜暖不置可否。他不能多喝,因为怕郁千飞不知节制。万郁千飞醉,他得送他回家。
郁千飞口气干半杯啤酒,脸惬意地长舒口气,然后说道:“你今天好像话特别少……闹得也有点不好意思。还以为你听完那些肯定会嘲讽几句呢。”
“嘲讽什?”颜暖问。
“随便,都行,”郁千飞说,“都爱听。”
颜暖也坐下后,郁千飞熟络地招呼老板点大堆烤串,当然也没忘记再加几瓶啤酒。
“太多吧,”颜暖担忧,“没那饿,恐怕吃不完。”
“也是哦,”郁千飞笑道,“习惯,吃不完带回去好。”
烤串带回去再加热,就不好吃。颜暖皱着眉,脸无奈。
“没事儿,请,”郁千飞说,“今天全包。”
“你就是那个傻子。”颜暖说。
郁千飞不以为意,笑着对他说:“去吃烤串吧!”
说完,他也不等颜暖回应,走到路边拦下辆出租车.
郁千飞带颜暖去烧烤店是个沿街铺子,生意很不错,店家用围栏隔出片露天场地,里面摆满桌椅,已经坐八成满。
“离你家近,待会儿回去也方便。”郁千飞在坐下同时说道。
这顿饭最后花四位数。
走出餐厅,郁千飞十分夸张地伸个懒腰,笑道:“心愿已。”
说完,他回头看向颜暖,问个令人哭笑不得问题:“你饿不饿?”
颜暖下意识抬起手摸摸肚子,答道:“还行吧。”
“不行,根本没吃饱,”郁千飞大声抱怨起来,“唯能垫肚子那个面条,口就没。这点量鸡都吃不饱,还贵要死,傻子才会跑到这儿来吃饭。”
颜暖愣愣,扭过头:“有病,变态才爱被人嘲讽。”
“不样,不是喜欢被人嘲讽,”郁千飞解释道,“但你说就爱听,听着心里踏实。”
说着,
“……你好像很开心?”颜暖问。
“是啊,”郁千飞说,“现在感觉身轻松,舒服。”
说话同时,老板送来啤酒和玻璃杯。郁千飞嗑开瓶盖,把两个杯子分别满上,其中杯推到颜暖跟前。
“不用,”颜暖说,“刚才喝过,再喝就多。”
那顿华而不实晚餐配红酒香气宜人,入口后有回甘,是除蛋糕外唯合颜暖口味东西。
颜暖心头涌起不妙预感。
他看眼不远处叠在块儿大框空啤酒瓶,说道:“趁现在你还清醒,先告诉你家在哪儿?”
“要来家做客吗?”郁千飞故意答非所问,“有点乱,床也小,起睡会有点挤,而且只有条被子。”
颜暖脸无语地看着他。
“先坐,”郁千飞替他拉个塑料凳,“待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颜暖心想,那是你点太少。
下单时,服务生有提醒过,他们点量对两个成年男子来说稍显不足。那时他们还纳闷,有前菜有主食有汤有酒还有甜点,凑个八分饱总不困难。
“印象里量没那少啊,”郁千飞说,“上次都没吃完,撑得想吐。”
人在心情不好时候自然没胃口,那时他或许只是食欲不佳。
而今天,他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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