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楷柏深吸口气:“算,还是……上药吧!”.
这倒霉孩子,躺下以后脸色愈发苍白。
颜暖低着头戴手套,他偷偷瞄向颜暖被口罩遮住半脸。
“真不会很痛吧?”他问。
“不知道,”颜暖说,“但你字都签,就别挣扎。”
唐楷柏哭丧着脸:“疼也好过来看牙医啊……”
颜暖失笑,安慰道:“放心吧,不会很疼,毕竟牙神经已经烂。”
“真吗,你确定吗?”唐楷柏不放心,“那如果没死透,还是痛呢?”
“那你就忍忍。”颜暖说。
“……”唐楷柏整个僵住。
唐楷柏笑容勉强:“想听听第二个方案。”
“把这颗牙打开,上药,再重新上个盖,”颜暖用通俗方式向他解释,“个人比较推荐这种方式。”
“打开?”唐楷柏不安极,“怎打开,用那种滋滋滋东西吗?”
“对,”颜暖说,“把牙钻开,才好往里上药。”
唐楷柏咽口唾沫:“要要要不算吧,不看。反正这颗牙已经死嘛,就留他个全尸吧。”
酸酸糖个人资料里写着,自己身高是176CM。
可方才在两人同进诊室路上,颜暖回头看向他时,很明显感觉到对方视线要比自己稍低些,不像是只有两厘米差距。
“颜医生?”唐楷柏不安地催促声。
颜暖收回思绪,说道:“情况不太好。你牙龈上这个所谓‘泡’,其实是里边在发炎,再不赶紧处理,旁边牙也会受到影响。”
唐楷柏小脸煞白:“那……要怎处理呢?”
“你怎不安慰啊!”唐楷柏喊,“你刚才说不会很痛!”
“是啊,”颜暖叹气,“但说你也不信啊。”
唐楷柏正要再说些什,颜暖抬起手来,居高临下看着他,说道:“张嘴。”
整个过程不算漫长,颜暖动作熟练,完成得非常利落。
唐楷柏全程紧闭着双眼,浑身紧绷。钻到深处,他身子忽然阵抽,嗓子里发出绝望呜咽,紧跟着便有两行热泪流下来
颜暖转身面对他:“决定吧。”
“那,……那个,”唐楷柏向他投来求助视线,“颜医生,你觉得……”
“说过,建议你做根管治疗,”颜暖说,“就是第二种方案。”
唐楷柏看眼钻头。
“想拔掉也行,”颜暖说,“拔牙技术很好。但没必要,你牙根挺好。”
“但它可能会拖着你嘴牙下地狱,”颜暖告诉他,“如果有疑虑话,你可以去公立医院问问,应该会得出样结论。”
唐楷柏快哭:“请问,有没有第三种方案?”
“你怕疼?”颜暖问。
唐楷柏可怜巴巴地点头:“怕,超级怕。”
“那你居然能忍到现在才来?”颜暖啧啧称奇,“之前应该疼得很厉害吧?”
颜暖调整下电脑屏幕上影像报告:“你看这部分,这里到这里,都有炎症,非常严重,牙神经基本已经坏死。首先肯定是要把部分处理掉,不让炎症再扩散。”
“怎、怎处理?”唐楷柏小心地问道。
“有两个方案,”颜暖看向他,“第,拔牙。”
唐楷柏倒抽口冷气。
“拔完创口清理干净,过几个月牙床长好,再镶牙。”颜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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