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郁千飞没有那个意思,但那句话所引申出暧昧假设,令他产生许多虚假幸福感,那让他心虚,也令他快乐。
转两趟车,再步行十分钟,就是他们童年时代所住小区。
临近目地,颜暖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在脑中不断地假设与父母见面后场景,思考如何措辞才能避免场灾难。
“别慌,怕什,”郁千飞在他背上用力拍下,“干脆做好大吵架准备,冲!”
颜暖扭过头,甩他眼,懒得搭腔。
“也怪这小东西太娇贵,”郁千飞无奈地摇头,“要是它肯老老实实呆在包里,也不是不能带它回去。”
他们总把Lucky当公主,把Lukcy养出点公主病,出门只能坐在怀里,不肯独自呆在箱子或是包里,进去就装可怜呜呜叫唤。
郁千飞曾跟他分析过,说这小家伙有心机。被装在包里哭声和被人丢下独处时哭声不样。
独处时是真不安害怕,声嘶力竭,凄凄惨惨。被装在包里就是故意哭给你听,就好比有些小孩大声嚎啕却没半点眼泪,属于种演技。
暖说。
“唔……”郁千飞想想,“去告诉他们,就算在这方面无法达成致,你们对彼此来说依旧是很重要。”
“……”
“反正结果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郁千飞哄骗他,“说不定他们只是咽不下这口气,需要你低头给个台阶呢。”
颜暖浅浅地吸口气:“那好吧。”.
颜暖转头瞪他。
“大不就是不欢而散嘛,有什关系,”郁千飞说,“吵架也是沟通方式,吵过也算是你努力过。吵完来找,陪你喝酒。”
受宠熊孩子和坏蛋小狗都知道,有人舍不得自己哭。
但坐在公交车上,总不能让狗路叫唤。
“要是有车就方便,”郁千飞再次感慨,“现在不像以前只有个人,真该考虑买辆。”
颜暖心想,狗是,也不是你,你现在明明还是个人。
但他没有说出口。
他们把时间定在周后星期三和星期四。
星期三早上去,星期四晚上回,来回都坐公共交通。也因此,他们在商量过后只能选择再次将Lucky寄放到郁千飞同事家去。
当天路上,郁千飞坐在车里,脸讨嫌地向着颜暖叨叨:“你看看,说什来着,正式收养点好处也没有,现在还得请同事吃饭。”
颜暖扭头看窗外:“给你钱。”
“行啊,你给,”郁千飞没好气,“们要去吃日料,怀石料理,你先给五千块吧,不够再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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