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暖苦笑着摇摇头。
“不过,这个还真是天生啊?”郁千飞又好奇,“你怎知道你是天生?”
“你不觉得自己问题很愚蠢吗?”颜暖皱眉。
“意思是,”郁千飞略显紧张地看着他,“难道你从很小时候起就有喜欢男生?谁啊?认识吗?”
“他们又问是不是已经想清楚,要改邪归正,”颜暖说,“试图跟他们讲道理,他们不听,讲不通,话赶话。”
“真吵起来?”郁千飞问,“好像从来没见过你跟人吵架样子。”
“没有吵,”颜暖摇头,“跟他们说,既然完全不打算听想法,那今天就先走。”
“他们是不是吼你‘你滚,滚就再也别回来’?”郁千飞问。
颜暖回忆会儿,笑:“他们说,真后悔送出国留学,就学些老外糟粕回来。那时候也有点儿激动,就对着他们说,你们不要推卸责任,是天生,就是你们俩把生成个同性恋,怪不别人。”
没有意识到这点。
颜暖忐忑地看眼那张曾经睡过很多次床铺。
奇怪,记忆中有那小吗?对两个成年男人来说,未免太窄。
“啊,对,还没问你呢,”郁千飞声音大得不自然,显得刻意极,“你刚才回去以后和你爸妈都说些什呀?”
颜暖坐在床沿上,想会儿,摇摇头:“好像也没说什。”
郁千飞惊呆。
“……然后,怕他们气晕揍,就赶紧走。”
郁千飞又愣会儿,笑:“你还挺牛。”
颜暖低下头,也笑:“好扯啊,你说你要回来干嘛呢?”
“这不是挺好吗,你说很有道理啊,也许能激起他们反思呢。”郁千飞说。
最初气氛不算糟糕。他父母在惊讶过后确实表现出些欣喜,哪怕他们努力想要掩饰,颜暖还是看得出来,对于自己到来,他们始终是期待着。
“开始聊些别,问近况如何,”颜暖说,“说挺好,没以前那辛苦,而且收入也更高。爸抱怨两句,意思是私立诊所毕竟不牢靠,但也没多说什。”
“你当初辞职是不是也没跟他们打招呼?”郁千飞问。
“说啊,他们反对,没听,直接辞。”颜暖说。
郁千飞长叹口气,问道:“后来呢?聊到关键话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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