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要下去,”郁千飞像条虫子似往前蠕动,“别用力。”
他下子又靠得太近,颜暖皱眉:“你离远点,你性骚扰。”
“你怎这难伺候啊,”郁千飞倔劲儿也上来,“怎又骚扰?骚扰又怎?”
他说着又刻意往前贴,颜暖无处躲避,很快,两人面孔几乎贴在块儿。
他们都半眯着眼,推搡中视线不经意间接触,又黏在会儿。
“哈哈哈哈傻吧,”郁千飞不知道在得意个什劲儿,“是农学院出来!”
颜暖侧过头看他,心想,不跟醉鬼般见识。
“万真会传染怎办,”郁千飞嘴里含含糊糊絮絮叨叨,“爸妈就个孩子,万被传染怎办?”
“滚蛋。”颜暖说。
“你们同性恋很疯,可不能那样,”郁千飞眯着眼喃喃道,“你看看,你平时那本正经人都会拍涩情照片,可不能那样。”
颜暖心情沉下来,边走边在心里暗暗诅咒他摔个大马趴。
可惜,未能如愿.
等到家洗漱完毕上床睡觉,郁千飞又很刻意地紧贴着床沿,硬生生在那张狭窄小床中间留出道空隙。
颜暖忍无可忍,趁着酒劲儿朝他抱怨起来:“至不至于啊,又不是洪水猛兽,你离那远干嘛?”
郁千飞很冤枉,在黑漆漆房间里侧过身来面对他:“怎知道靠得多近会让你觉得是性骚扰?”
还打吗?”
颜暖转头看向郁千飞,却见郁千飞眉头紧锁,脸严肃。
“怎,现在还苦大仇深啊?”沈老师笑道。
“没,不太记得。”郁千飞说着,扫颜暖眼,眼神古怪。
颜暖喝得晕乎乎,冲他咧开嘴笑下.
整个世界忽然变得安静。
颜暖看着近在咫尺郁千飞眼睛,大脑
“什?”颜暖稍微醒些,“拍什?”
“你自己说,不是还被你爸妈给看到吗?”郁千飞说。
“你脑子里都是什东西,”颜暖推他,“那只是张亲脸照片。”
“不信,在国外亲脸不是很正常吗,怎会误会,”郁千飞摇头,“你在骗人,你拍涩情照片,你还想传染。”
无理取闹,听着人来气,颜暖伸手推他:“你是不是有病?”
“啊?”颜暖皱眉:“什性骚扰。”
郁千飞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往床中间挪挪。
“你是不是怕同性恋会传染?”颜暖问,“有没有常识?”
“有啊,当然有,知道……”郁千飞说着声音忽然变小许多,“知道,但……你确定不会传染吗?”
“白痴,”颜暖嘀咕,“你哪个医学院出来?丢人。”
两人都喝得有点儿多,回程路上不得不走得慢悠悠。
颜暖明明自己步子也打着飘,却还担心郁千飞会摔,主动问道:“要不要扶你?”
郁千飞点点头,正要抬起手来,猛然想到什,竟往另侧挪半步:“不用,能走。”
颜暖有点儿不高兴。
自从郁千飞知道他取向,嘴上说着不在意无所谓和过去没区别,实际却处处与他划清界限。不再像过去那样毫无边界亲近确实让颜暖松口气,可些正常肢体接触都如临大敌,实在很难不让人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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