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来:“叫沈昳。”
沈昳?名字还起怪好听…
切,装逼。整些花架子有什用,真男人还不是胯下见真章。
不屑地往他那边扫眼。
……卧槽!真他妈大!
可能是过于震惊目光引起对方注意,他转头回视,勾起唇角露出个调侃式笑来。
笑什笑,大就可以随便嘲笑别人吗?肤浅!
接着,事情就像那种恶俗狗血小说里写那样——被人个人从后面拦腰接住。
确切地说,不是腰,是腰往下点位置。
电光火石间,闻到股淡淡男士香水味,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回头看,正对上双熟悉漂亮眼睛。
“好久不见,”这个人说,“来就这热情。”
……热情你妹啊!怎说话呢!没看到摔呢吗?手他妈往哪里放呢!!
再次见到那个可怕男人,是在学校里。
没想到吧?他妈自己也没想到。
事情是这样,期末考结束后,学校经院承办个国际交流项目,接待几个国外名校来商业研究队伍,本来这高大上活动,与等大二小学鸡是无缘,奈何却阴差阳错地被同社团金融系学姐拉去当志愿者。
因为社团里只有个人,由于没抢到打折火车票,不得不暂时滞留在学校里。
如果早知道这次志愿之行会葬送掉身为直男最后节操,不要说打折火车票,他妈飞也要飞回去。
撇撇嘴,三下五除二系上裤子就往外走。
“小夏。”他突然叫住。
这音色低低哑哑,普普通通两个字像藏钩子似,不由自主地愣,很快又反应过来。
小什夏?小夏是你能叫吗!
停下转身,满脸严肃地直视他,字句道:“叫夏植!直男直!”
扭扭身体站直,恶狠狠地瞪他眼,趁他没反应过来,捡起地上板子,起身就嗖嗖嗖溜烟地往台阶上蹿,跑进大门里。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之后个小时,直躲在离接待大厅远远角落里打杂摸鱼,不是怂,在未摸清敌人底细情况下,战略防御性撤退才是正确。
然而层楼也就那点大,躲不到哪里去,实在憋不住去上个厕所工夫,就好死不死又碰见他。
这人缓步走到旁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裤腰带,动作优雅得好像不是来撒尿是来选美。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更买不来零落成泥节操。
犹记得那是个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午后,扛着比人还高塑料展板,满身大汗地在学院楼前台阶上步步往上挪。生无可恋之际,看见踩着高跟鞋漂亮学姐从楼里出来迎接:“小夏辛苦!”
眼睛亮,露出个欣慰笑容,挺直腰板蹭蹭蹭往上爬几步,刚想把板子递过去,耳边冷不防炸开个声音:“卧槽操操!”
吓得差点撅,就见学姐突然收回手理理头发,边露出微笑边哒哒哒从身边飞快掠过,开口就是串流利英语。
隐约听到几个欢迎之类词,艰难地扭头去看台阶下走来几个穿西装人,不看还好,这看,幼小心灵顿时受到二重惊吓,脚下个不稳就往后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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