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跑到门
大概在交代之后十几分钟,或是更久,伏在身上人终于停下动作,微微喘息着凑上来亲脸。
这种时候觉得自己多说句话抬下手都是羞耻,不愿意面对刚刚发生事,只好动不动地瘫着装死,连眼睛都不敢睁。
而这人完事之后,又像最开始样慢慢舔吻脸和脖子,从酒窝到耳根,好像只饱餐顿后餍足猫科动物。
他抬起挡在眼睛上手,感觉眼皮上传来舌尖湿热触感,没忍住偷偷睁开条缝。
朦胧视线里,出现那人脸,皮肤依旧是白,那双漂亮得摄人桃花眼满足地上挑着,右边眼尾上有颗小痣红得晃眼,细看才辨认出那不是痣,是道极其细小红色疤痕。
骚不过,真骚不过。
他漫不经心地捻下湿润指尖,又沉着声道:“不用手话,蹭蹭也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舔来舔去弄得头脑发昏,还是单纯懒得再讨价还价,居然捂着眼睛点头。
反正只是蹭蹭又不会少块肉,总比霸王硬上弓好,当时是这想。
可是又错。
不说话,他也不着急,只捏着后脖颈慢条斯理地舔嘴角和酒窝,把老子好不容易冷却下来脸又弄得塌糊涂。
舔舔舔,舔你妹啊,以为老子是冰淇淋啊?
不光是嘴上占便宜,下半身也点不规矩,那硬邦邦部位直往腿上蹭。
这人真,太可恶,太他妈得寸进尺。
还什直男互帮互助,高中加大学整整六年,从来没跟身边哪个哥们干过这种事!就算是看黄片也都是各撸各,谁他妈还管别人鸡儿?要真是互帮互助,那也是直男跟直男,凭什给你个基佬打飞机?
……
做个噩梦。
梦里又回到第次和那个混蛋见面晚上,正在吧台后面调着酒,结果抬头就看见他。
这个混蛋笑眯眯地,伸手就隔着吧台过来抬下巴,眼神那叫个可恶,动作那叫个恶劣,眼瞪,狠狠拍开他手,端起手里酒就泼过去,大喊声:“呔!狐狸精!受死吧!”
他被淋个彻底,白衬衫都湿透,得意极,边指着他哈哈大笑边从吧台后蹿出来往外跑。
当那人捋起短裤裤管,挺着下半身在光着大腿根上有力地磨蹭几个来回之后,发现,,居然,又他妈,起反应。
要死。
使劲塌着腰往床里面躲,身上人却不依不饶地压下来,发现异样之后,轻笑声,接着把手伸进来。
操操操操操这下是真要死。
脑子里已经什都没有,只顾绷紧腰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唯能做就是死死拿手臂捂住自己脸。
打定主意不上他当,把双手死命背在身后,瞪着他戒备道:“你……你不要想……不可能用手!”
他眼里划过丝淡淡遗憾,接着摸着下嘴唇道:“不用手,那用别?”
操!这人该不是想……
气得口就咬住他手指,含糊道:“里赏唔美!”
这口咬得挺用力,他却眉头都不皱下,垂着眼睛并不急着抽出手,反倒用指尖在舌头上轻轻拨弄下,逼得不得不面红耳赤地松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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