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盯着这件衣服发愣,身后门突然开,轻缓脚步声传来。
回头,正对上张熟悉脸。
来人看见时挑下眉,声音有点微哑:“醒?”
把手上衣服递回去,他动作自然地接过,挂在手臂上。
“你什时候来?”
揉揉发痒鼻子,想又想,还是忍不住给学姐打个电话问问。
“哦,你说沈昳,他今天上午有事请假,没给你通知吗?”
“那他下午还会来吗?”
“这个就不清楚,怎,你找他有事?”
下意识摸摸口袋里那叠钱,心虚道:“没事,就问问。”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明天必须得去说清楚,把丧失节操可能尽早扼杀在摇篮里!
凌晨天蒙蒙亮时候总算睡着片刻,然而没会就被闹钟吵醒。
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第件事是伸手到枕头底下,掏出那叠红票子。
不舍地凝视片刻后,毅然决然地数半出来,塞进衣服口袋里。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淋雨关系,下床之后就猛打两个喷嚏,头也有点晕晕,吓得忙吃两颗感冒药下去。
失眠。
睁着眼睛到半夜,翻来覆去地思考着人生。
弯,还是不弯,这是个问题。
白天发生事情让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件逃避就能得解事情,必须给自己个交代。
对着个男人起生理反应,这是无可否认事实,但是对钙片里东西又确实没什感觉。
“两个小时前。”
两个小时……
上午本来没什事,但因为感冒有点难受,也没心思回寝室打游戏,便干脆继续趴在门口桌子上躺尸,趴着趴着就睡着。
这觉睡得不太安稳,做些乱七八糟梦,不知过多久睁开眼,却是片昏暗。
早上还是大太阳,这快就阴?
醒会神,才反应过来,是头上盖件什东西,遮住光。
抬起上半身,盖着东西滑落下来,是件眼熟西装外套。
交流活动就快接近尾声,志愿者要做事也少很多,每天去会场签个到摸摸鱼就行,后勤没什需要干,于是便跑去帮前面负责登记哥们代个班。
早上会议九点开始,提前半小时人就都陆陆续续地到齐,趴在门口桌子上迷迷糊糊打着瞌睡,不知为何总觉得好像缺什人没看到,往登记册上扫眼,发现个空着名字时,突然间就清醒。
沈昳没来?
揉揉眼睛,又仔仔细细确认遍,和他道那几个外国人都已经签过名字,只有他是空着。
怎回事?旷班?
与其听信发小得出“对沈昳那家伙有意思”这结论,倒宁愿相信是真弯,只不过弯姿势不同寻常。
要怪就得怪那个姓沈,长张妖孽脸还来瞎他妈撩人,搞钙片里那些男人长相都压根看不进去,艹。
完几把蛋,老子以后要怎谈恋爱?
不行,必须离那个人远点,再这样下去就太……太危险。
虽然还剩两千多余额没还清,但是金钱诚可贵,节操价更高啊!万哪天真像发小说那样,被人给捅那啥……卧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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