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平时玩好朋友曾调侃式地问他:“你该不会是在国内有什念念不忘小女朋友吧?还是小男朋友?”
沈昳否认:“没有。”
“那为什不找个人试试?好歹也是上大学人,你难道要跟论文过辈子?”
“正好今天后街开家新酒吧,起去看看?”
沈昳答
夏植眼睛又合上,抵不住酒精和困意,通红着脸慢慢陷入沉睡,侧过脸往枕头里埋埋,含混不清地发出声呓语:“安安……你别……”
沈昳眸色彻底暗下去。
他收回手,在床边怔怔地站会,扯着唇角自嘲地笑声,转身开门,迎着寒冷夜风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门咔哒声合上,截断拉长人影,床上男孩动动,下意识把脸埋进身上外套里,在没人听见地方继续道:“你别把喝酒事告诉爸……”
“没闯祸……”
啊……”
熟悉名字清晰地传进耳朵,沈昳目光瞬间凛,心里冒出不知从何而来冲动,未经思考便堵上去。
夏植呓语被拦在喉咙里,成模糊不清哼声,他皱起眉,被人捏着下巴没法躲开,便伸出舌头意图推开唇上阻碍。湿滑舌尖触上对方唇,就如同亲自扔下火种,被人飞快缠住舔吮,卷携着唇齿间高热,燃起场干燥而炙烫熊熊烈火来。
他从未像此刻这样不冷静过,大脑中理智被烧个干净,只有最原始执念在叫嚣着,怂恿他尽情索取,唇与舌遍遍纠缠吮吸,贴在起仿佛不知疲倦,在空荡医务室里发出黏腻水声。
医务室小床突然“吱嘎”响下,在只闻喘息室内显得格外突兀。沈昳睁开眼,把跪在床沿右腿放下,嘴唇依旧胶着着不愿离开,身下人挣扎中途止息段时间,他松劲又开始剧烈起来。手臂从他掌下挣脱,毫无预兆地在空中挥。
离放寒假还剩半个月时候,沈昳出国。
在国外四年里,学习占据他几乎所有注意力,他提前年考上大学,然后又花三年时间修完所有学分,生活里没有其他意外,重新回到规律而明确正轨。
高中那半年里发生事,好像成无足轻重道插曲。
至少他开始是这以为。
国外校园里风气比国内开放多,刚到美国那年,他遇到形形色色新同学,也遭遇不少比起从前要更露骨奔放追求。他上大学之前以无心恋爱为理由拒绝很多人,后来进大学校园,随之而来诱惑变得更多,追求者性别也从女生变成男女混杂。
眼尾处传来丝尖锐凉意,沈昳闭着眼没躲开,在那双唇上纠缠不放地厮磨片刻,才撑着床沿抬起头来。
他眨眨眼,有什东西顺着眼角滑落,滴下来。
视线下垂,床上人迷惘地抬着手,腕上有串带骷髅头非主流手链,银色边缘冒着锋锐光。
夏植昏昏沉沉地没反应过来发生什,感觉唇边落滴什东西,伸出舌头舔舔,尝到血腥味。
划破眼角迟钝地泛起疼痛,沈昳沉着眸子,没去管脸上伤口,缓缓探过手去,用拇指把对方左脸上残余血迹,绕着酒窝点点,不知道是抹去,还是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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