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昱顿顿:“沈师兄、钟师兄好,叫唐昱,前两日刚被调去停云峰。”
“哇!”沈子瑾惊叫,下瞬又露出同情神色,“刚筑基就被调过去,希望你能坚持得久些。”
唐昱不解,再看钟鼎,他脸上似乎也是钦羡加同情。
同情?
平台围着讲学台呈面巨大扇形。这块扇形区域,就是听讲学弟子跪坐之处。当然,没有蒲团。
此时,已有三三两两弟子跪坐在平台上。
唐昱自忖是新人,修为也不高,干脆在平台外围找个位置,学着旁人跪坐下来。
旁边两位正在低声交谈年轻人——这次应该是真年轻人吧?毕竟来这里,都是筑基弟子——俩人停止交谈望过来。
唐昱礼貌地点点头:“两位师兄好。”礼貌,并且自谦。
,他也只能慢慢翻记忆去熟悉。
这般胡思乱想着,他就走到内坛处。
内坛跟外坛是模样平台。
离地不过几寸高平台背靠着陡峭山壁。足有几丈高山壁像是被什利器削平般光滑,上面还有两行题刻大字——万战不提刃,生来篾群雄。
铁画银钩,气吞山河。
俩人相继露出笑容。
略微圆润些年轻人长张娃娃脸。他语声轻快:“师弟好。以前没见过你啊,你是刚筑基吗?”
旁边那位略瘦些且有几分精明相年轻人则语速较慢,话也不多,只打个招呼:“师弟好。”
不会拒人千里之外就行。唐昱松口气,谦恭道:“回师兄,确实是前几日刚刚筑基,今天是第次来内坛。”
“就说,要不是新人,没道理没见过。”娃娃脸得意,继而自来熟地开始介绍他俩,“叫沈子瑾,他叫钟鼎,们在炼丹阁当值,你呢?”
灰色石块铺就平台,配着这陡峭山壁、这题刻,真真是……让人激荡不已。
听说这两行字,以及外坛“用舍由時,行藏在”,都是老祖亲自题刻。
……这倒是跟那家伙气势有几分相符。唐昱暗忖。没想到那家伙还有几分文采。
贴着山壁平台正中间有块凸起台子,目测大概就几平米大,上置矮几蒲团——这是讲学人坐讲学台。
至于讲学之人,外坛是各掌事或修为资历较高师兄;内坛,则是各峰长老及掌门,偶尔长老们闭关或外出,则由其嫡传弟子代行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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