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唐昱想着,筑基也挺好,辟谷,今天就不用带伤做饭,想想就觉得轻松。再想,有两天时间可以悠哉呢,更开心。
结果第二天,唐昱就乐极生悲。
伤口开始结痂,又痛又痒,挠不得抓不得,可把他烦得不行,更别说专心运功练习针法跟五行功法。
他想想,干脆跑去找严睿。
严睿也不知从何得知他因伤休息,脸嫌弃地让他坐下:“不好好在舍院里养伤,跑过来干什?这里可没有
申屠坤把布料往桌上扔,没好气道:“这糙料子,怎能用来包扎伤口?疼不死你。”他翻出自己包裹里冰蚕丝锦,唰唰两下撕出合适大小。
唐昱见状撇撇嘴。算,有人财大气粗,他就受着呗。
申屠坤凑过去,低头小心翼翼地把冰蚕丝锦轻轻覆到伤口上准备包扎。
唐昱本就扭头往后看,他这靠过来,俩人顿时近得呼吸相交,登时吓跳,连忙把脑袋转回去。
申屠坤眼底闪过丝笑意,继而专心包扎伤口。虽然过程中,他指尖不时碰到细滑肌肤,他心里却再无之前半分旖旎。
申屠坤这才把目光放在面前光裸背上。
肌理细腻,骨肉匀停。只是,还有些稚嫩。
十七八年纪,骨架子还未长成呢。
申屠坤暗叹口气,抓过药瓶开始给唐昱上药。
药是上好生肌散。虽然是深可见骨伤口,涂上几日也能恢复得行动自如。如今不过是用次药,伤口处已经开始长新肉,可见药效果。
唐昱低头看看自己。
裤子稳妥,只是裸着上身。这家伙干嘛副他什都没穿样子?大惊小怪。
他举举手臂上挂着衫子,颇为无辜道:“会儿得上药包扎,穿上又得脱下,太麻烦,还不够疼。等上完药再穿上衣服。”
似乎也是这回事,申屠坤无言以对。只是……他才刚刚打起这小家伙主意,上来就这刺激,他年纪大有点受不住……
唐昱大刺刺走过去,将他昨日给自己药瓶拿出来。
他本就比唐昱高大,即便唐昱背对他坐着,他依然能看见唐昱睫毛颤动,再加上那绷紧背、紧紧捏着拳头、以及额上渗出汗……种种,无不在昭告着唐昱正忍受着疼痛。
……他觉得心底有些闷闷……
包扎完毕,申屠坤再无借口留下,只得怏怏离开。
唐昱收拾收拾就窝进房里练针、练五行功法。个练腻就换个,把这些功法当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深夜。
申屠坤小心地给唐昱上好药,接过他往后递布——
他皱眉:“没别?”
唐昱不解地扭过头:“什?”
“没有别料子?”申屠坤举手示意。
唐昱看眼他手上布料:“这布有什问题吗?这是弟子之前旧衣服,已经洗干净。”
“就在这儿弄吗?”
“嗯?”申屠坤回神,眼神有些飘忽,“嗯。”
唐昱有些奇怪地看他眼,不过眼下上药要紧,完好把这尊大佛送走,故而他并没有多想。
环视周,他伸脚勾住边上圈椅往申屠坤跟前拖,然后转身屁股坐下去,未受伤手往后抓,把略沾些水长发胡乱拨到前面,露出光洁后背。
“麻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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