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安歌视线停在唐昱身上。
唐昱跟着拱手,然后急忙辩解:“牧长老,弟子真不知道是怎回事。弟子敢发誓,身上真没有翁师叔所说东西。”
牧安歌安抚他:“别急。相信你。只是修平乃结丹期妖修,他既然能确定你身上有妖兽气息,想必不会有错。你修为尚低,且们人族对妖兽气息感知确实不如妖族,或许是你不经意间疏忽。”
翁修平点头:“对对,就是这个理。”
唐昱对牧安歌印象不错,连他都这般说,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遗漏。
翁修平斜睨他眼:“得,就算不缺席,你也结丹无望。”
唐昱:……
“不管如何,师叔您帮帮忙啊。”唐昱又是抱拳又是哈腰,“您老就当帮帮啊,回头必定重谢。”
“帮不帮不。”翁修平连连摆手,“再说,就你这坐飞兽都挑最便宜档次穷酸模样,还能怎谢?别想蒙。”
唐昱见他态度坚决,登时急如热锅蚂蚁:“师叔师叔!你——”
唐昱这才明白过来刚才妖兽缘何如此惊慌。
可他觉着自己很冤,他啼笑皆非道:“翁师叔,您是不是搞错?身上怎可能有高阶妖兽东西?身上,不,包括储物袋里东西,都跟前几日过来时样,连根毛都没多。哦,不对,多您要这个挂饰。”
翁修平皱眉:“不可能。你当鼻子是摆设吗?”
唐昱坚决否认承担这个罪名,他回头看眼来路,猜测道:“是不是下山时候不小心碰上大妖兽遗留东西,然后就带点过来?”
翁修平嗤之以鼻:“若只是挨上点,断不至于如此浓烈。”
他低头拼命想啊想,却死活想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东西跟妖兽沾边。要说多什,还真就是手上兔子挂饰而已。
他没法子,将手上白兔挂饰往前抛:“翁师叔,身上就多这个,您看看是不是这个问题。”
翁修平伸手把接住,略迟疑小会,确认这玩意儿并不会让自己难受,才把手上兔子挂饰举起凑到鼻
“修平,发生什事?”温润嗓音突然响起。
俩人回头看——站在半空,脚踩碧绿荷叶舟不是牧安歌是哪个。
“牧长老。”俩人齐齐行礼。
“无需多礼。”牧安歌手掌抬,柔和灵力阻他们俯身,“途径此处,遇见飞兽惊慌四散,不放心过来问问罢。”
翁修平见无法行礼,只得拱拱手:“谢牧长老关心。”他瞪眼唐昱,“并没有什大事,只是这小子不知规矩,带高阶妖兽东西过来,把飞兽都给吓跑而已。”
唐昱挠挠头:“可是真没有啊……不说这个,”他想起正事,抬手遮眼望向远方,“这急着去听讲学呢。飞兽都跑光,怎去啊?”
翁修平鄙视地看着他:“就你这妖气熏天样子,还想坐飞兽?自个儿跑着去吧。”
……不是吧?唐昱大惊失色:“这远,哪里赶得及?”
翁修平现在还恼着呢,哪里管他迟到与否,摆摆手就让他自便:“管你赶不赶得及,这边还得去把飞兽们找回来呢。”
唐昱哭丧着脸:“师叔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本来就够废柴,再缺上次讲学,说不定就结丹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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