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隔在阵法外传讯纸鹤正拼命撞击着结界那无形屏障,却死活进不来。
过去三年,因唐昱在身边,无需太过防备情绪失控,申屠坤早已把峰上重重阵法撤掉大半。
反倒是这回回来,申屠坤给他们居住正院屋子增加不少防护阵法。按他话说,现在宗门里鱼龙混杂,加上阵法比较放心,省得什乱七八糟东西都能混进来。
这乱七八糟东西,自然包括各种传讯符。
唐昱不过愣瞬,就站起来。他认得这传讯符,是牧安歌牧长老。牧安歌曾经给过他张传讯符,至今他还留着呢。
临出门他还抱怨不已:“这些老家伙就是太闲,都讨论几天,有什好讨论。总归不过是个打字,磨磨唧唧干什?”
唐昱只得给他顺毛:“这不是说明你地位高,大家都想听你意见嘛!”
申屠坤哪里是不愿意去,他身后站着多少妖族人族,岂容他任性,他不过是逮着唐昱撒娇顺便占波便宜罢。
等他搂着唐昱又亲又抱半天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唐昱才松口气。终于能忙自己事。申屠坤这家伙跟在身边就跟牛皮糖似,撕都撕不下来,搅得他都无心做事。
所幸自打结契后,只要他俩离开得不是太远,申屠坤能感觉到唐昱,其情绪都是稳定。
结契大典过后,大家关注重心下子全转移到魔族那边。
近几个月,魔族频繁在各地杀人夺生机。各大宗门陆续都派人出来巡防,也接连捉获好几拨魔族。奈何底层魔族语言与他们实在不通,抓这些魔族也于他们不痛不痒,只能就地杀事。
但这种情况也算不上什严重问题,不过就是麻烦些,累些。
毕竟前几年魔尊才被申屠坤重创而逃,短短几年不可能恢复得过来。而魔尊不出来,底下魔族再怎搞事,也不过是跳梁小丑罢。
且,即便魔尊真敢带伤前来,再把他们杀回去就好,何必多虑多思。
走到阵法边界,他探手将纸鹤捏进来。
甫接触到唐昱手指,牧安歌清润声音就从扑棱着翅膀纸鹤身上传出来:“唐昱,祝贺你修为小成进阶金丹。”声音停息,似乎在琢磨用词,“多月未见,甚是挂念。今于移星峰观景亭,聊备薄酌,请君共饮。”
语罢,纸鹤略等等,就自行燃烧起来。
唐昱眨眨眼。牧长老邀请自己去喝酒?怎这突然?
过去几年,牧安歌确实颇为照顾他们这些小弟子,但也仅止于
离开停云峰去开个商讨会,自然也在这不太远范围。
否则,唐昱指不定还得陪绑开会呢。
丢开纷乱思绪,唐昱拿出百味真人给书籍手稿准备翻阅。
窗外突然传来动静。
是枚巴掌大浅绿传讯纸鹤。
咳,以上内容,转自申屠坤口述。
唐昱才不信他鬼话呢。在打架方面,这家伙狂得可以。只看这些大佬们神情凝重地关起门来商讨,还连着两三天都没商讨完毕,就可窥见其中二——即便申屠坤解释说其实闲聊多于商讨,唐昱也是不信。
不过大佬们怎商量,他个小小金丹期也不得而知,也就随申屠坤鬼扯。
反正天塌下来,自有高个儿顶着。
这日申屠坤又被叫去开那劳什子驱魔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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