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陈最问。
怎听起来并不确定呢。
鹿澄拿过卡片,低着头似乎是在努力回忆什:“意思是……是……”
这业务也太不熟练,出去摆摊儿恐怕很难忽悠到客人。
“慢慢想。”陈最说。
“……信里写,”对方说,“叫鹿澄。”
陈最人生经验之,无视尴尬,尴尬就追不上他。
“哦,想起来,”他装作听不出对方语调中不满,故意随口胡诌,“是不是澄清石灰水那个澄?”
“嗯,”对方点头,“对。”
陈最愣。他乱说,居然猜中。
反正不涉及金钱交易,玩下也没损失。
见他站起身后手抱着文件袋手捧着卡牌往长椅方向小跑,陈最脱口而出问道:“你姓什?”
对方把东西放在长椅上,回过头来,眼神凌冽:“……你忘吗?”
陈最惭愧,心想,不好意思从来没知道过。他当然不会就这说出来。
“记得你叫小鹿。”他告诉对方。
他个子小小,手也小小。
卡片数量有点儿多,厚厚沓,捻开后变成个大大扇形,他捧得十分勉强,摇摇欲坠。
陈最刚要伸手,卡片从边缘开始呼啦下,纷纷往下落,洒在附近地面上。
小鹿同学见状略显惊慌地“啊呀”声,赶忙蹲下身去,不小心又掉些下来。
陈最好笑又无奈,叹口气,蹲下身帮着他起收拾。把落下卡牌都拾起后,他在归还前低头仔细端详下。
鹿澄低头瞪着那张卡牌,语速放得很慢,使人难以判断他究竟是在认真回忆还是在现场胡编乱造:“意思是,你不要只执着于天
鹿澄对他心理活动无所知,低着头,指指面前排开卡牌:“抽张吧。”
陈最看看他侧脸,靠近后俯下身去,手指在卡牌之间转圈,最后点张排在角落里:“就这个吧。”
他说着,也不等鹿澄伸手,主动把那张卡牌拿起来。
卡片正面图案精美却也有些抽象,有点像是夜空。他把卡片转过去,竖在鹿澄面前:“这是什意思?”
“好像是……”鹿澄想会儿,“星空。”
对方听后似乎愣下,很快低下头去,边把卡牌在长椅上依次排列开,边说道:“姓鹿。”
陈最惊讶,原来这是个姓。他还以为那是对方名字,所以才只问姓氏。
“第次遇到姓鹿人,”他装出副若无其事模样,走过去,“真特别。”
他在说话同时心中胡思乱想,若对方告诉他自己叫“鹿小松”什,那就肯定是来报仇小松鼠。
“这个姓挺好听,也很容易起名吧,”陈最又问,“你叫什?”
这卡牌纸质厚实,背面还做烫金压带珠光效果保护膜,加上精美图样设计,透出股奢华高端神秘气质。
陈最算是明白:“搞迷信啊?”
小鹿同学在接过卡牌时纠正道:“是占卜。”
奇奇怪怪人果然会有些奇奇怪怪爱好。
陈最平日对这些并不怎感兴趣,极少主动涉猎,当下便想婉拒。可看着这小家伙蹲在地上把牌在膝盖上认真码好,又仰起头来问他:“可以去那边长椅上吗?”时严肃又认真模样,他陷入犹豫,之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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