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鹿澄尴尬万分，“
手机信号不好，没付过来。现在付！”
他说着赶忙重新扫码，老太见状得意又不屑。
“还大学生呢，也不学好，这点小便宜都要占，当老糊涂，”她
边为下位客人做蛋饼，边嘴里嘀咕，“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
。你们这种人见多。”
鹿澄面红耳赤，手都跟着抖，输入数字时连连出错。其他客人纷纷看他，眼神中都带着不齿，更令他羞耻万分。
“不是
，”鹿澄试图辩解，“真是信号问题。现
鹿澄拿着手机往回走，猛然发现不远处有辆熟悉摩托车，惊讶之际瞬间失声。
摩托车上人已经摘头盔，正往他所在方向打量。
是陈最，怎
会这巧？
“付这里会有语音播报，没有就是没付！”老太太很坚持。
鹿澄赶忙说道：“有凭证！”
有些心事，他连齐昕都不好意思说。
他至今不知道那个Beta名字，却有点儿羡慕他能与陈最亲近。虽然嘴上说着“无稽之谈”，可他心里却也有过怀疑，陈最是不是真喜欢上那个Beta，所以才对这切接受良好。
这真荒唐，让他难受。
“好，”面前传来摊主老太声音，“让下你挡着后面人。”
鹿澄回过神来，赶紧拿起已经包好蛋饼，转过身去。
，哪轮得到他来嫌弃。
“难以理解，不就说明另有内情吗？”鹿澄说，“也许有什们不知道信息呢？”
“反正你永远站在他那边啦，”齐昕没辙，“不说，记得要两个蛋！”
“嗯，两个蛋，不要葱花，加甜酱，”鹿澄说，“记得呢。”
“嘿嘿，”齐昕很高兴，“你最好啦！等你！”
若是被陈最误会他连小小蛋饼都要吃白食，那可真是太丢人。
老太太有点固执：“别以为不知道，你们可以用假截图骗人！遇上过好几次！你要是真付这里就会有声音！女儿帮设置！”
还真有人连蛋饼都要吃霸王餐，鹿澄在惊讶之余又有些唏嘘，连忙放下蛋饼。点开手机支付软件后，他顿时愣住。
屏幕上显示行字：付款失败，请连接网络后重试。
原来他真没付，方才心不在焉，竟没能发现。
才刚走两步，背后传来老太声音：“哎哎哎！你还没付钱呢~！”
鹿澄停下来，把手伸进口袋，又觉得不对：“付呀？”
他在说过详细要求后，便主动对照贴在蛋饼车上价目表扫码付款。
“没有，收到钱这儿会有语音，”老太太很生气，“你别想糊弄！”
“真付，……”
鹿澄挂电话，又往前走几步，远远地看见目标蛋饼摊子。
这家摊子在学校附近开有些年头，价廉物美，生意直不错，齐昕很喜欢这儿口味，听说鹿澄会经过，便拜托他帮自己带个，还推荐他也买个尝尝。
到时候恰好没人排队。
摊主是个看着六十多岁老太，微微发福，嗓门很大，面相不像和善类型。鹿澄自己就长得凶，很容易对这类外表产生共情，默认人家骨子里也是性格温柔好人。
老太听过要求后手脚麻利摊起饼，鹿澄默默看着，心思不自觉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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