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说吗？”鹿澄问。
“可以是可以……但你答应
，不可以笑。”
“……是很好笑
故事？”鹿澄不解。
“很惨，非常惨，”陈最说，“但总有些没良心人听完要笑。”
鹿澄心想，就算自己笑
，陈最恐怕也是看不出来，于是他点点头：“保证不笑。它是你第
辆摩托车吗？”
鹿澄接过手机，看眼屏幕，说道：“是亚历山德拉二世！”
陈最在他身旁蹲下来，用下巴示意下自己手机屏幕：“这才是整个王国最美美女。”
鹿澄看着桌面上摩托车照片，点点头：“拍得也好看。”
陈最闻言伸手拿回自己手机：“拍过好多，你要看吗？”
“要！”鹿澄立刻答道。
段舞蹈表演，受限于空间狭小，没有太多走位，在设计上大多是原地旋转之类动作。可周围布景装饰过于繁复，当她转动起来，飘扬纱裙很容易便会勾到旁已经固定死烛台。
就在不断重新编排过程中，整个上午很快便过去。
时间紧张，吃过午饭后几乎没怎
休息，大家便投入到新轮排练中。
鹿澄平日不是个特别挑食人，可旦觉得累，胃口就会变差，不爱吃荤腥油腻。中午盒饭唯荤菜是红烧五花肉，大家都觉得香，他却闻着有些不舒服，最后整份盒饭只吃不到三分之便放下。
所幸食欲不佳，到下午，也不觉着饿。
“不算是，”陈最叹口气，“它是辆儿童专用小电动车，做成摩托车造型那种。”
鹿澄眨眨眼。他已经想笑。
两人很快忘记给陈最拍照事儿，凑在块儿欣赏起亚历山德拉二世美照。
“对，”鹿澄说道，“突然想起来，你也欠件事呢。”
“什？”陈最不解。
“亚历山德拉世故事，”鹿澄抬头看他，“你还没告诉。”
陈最闻言，时有些感慨：“你还是第个那感兴趣人。”
排练是按照房间顺序依次进行，孟羽纱和俞锐霄有段剧情又出问题无法落实，只能和曹哥坐在块儿讨论要如何改动。
鹿澄和陈最蹲在隔壁员工通道里待命，时间无所事事。
“穿着这身感觉特别累，”陈最说着伸个懒腰，“这些皮革重得要死。”
“……但是很好看。”鹿澄说。
“是吗，”陈最从兜里掏出手机，“给拍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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