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挚爱……”他轻轻地咽口唾沫,“有多久没有像这样拥抱你?”
直到灯光从他们头顶照下来,鹿澄还在整理自己斗篷,陈最肩膀和他小腿都露在外面。
曹哥和严老师不得不个往左个往右假装没看见。
终于调整完毕,鹿澄双腿架在陈最肩膀上,捧着陈最脑袋,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方才在准备室,这段他是彩排过。
但那时因为场地不方便,他怀里抱着不是陈最,而是个临时用来替代靠垫。
这可实在是令人为难。想看他笑他还能手动辅助,可要哭出来就没那简单。
鹿澄抬起双手,伸出食指按住自己外眼角,往下扯扯:“呜呜。”
陈最笑喷:“你这是在做鬼脸!”
说完,他也学着鹿澄样子扯自己眼角,和他脸对着脸:“呜呜!”
旁暗门突然被打开,曹哥疑惑地看着他们:“你们在干嘛?”.
。”
鹿澄移开视线。
“你小时候很爱哭啊?”陈最问。
“还、还好吧。”鹿澄说。
他小时候是个小哭包。因为从小就长得凶巴巴,别小朋友都不敢主动跟他起玩儿,他时常会感到委屈,变得哭唧唧。
那段台词他早就背得滚瓜烂熟,方才也被其余几人夸奖过感情充沛。
但此刻,他感受着掌心传递而来热度,却紧张得开不口。
他连嘴唇都在颤。
毕竟,这段台词内容太过特殊。
当他终于发出声音,语调也带着颤抖。
曹哥是来通知他们,上午临时有事不得不姗姗来迟严老师终于到。
因为严老师时间紧迫,所以曹哥决定先不管别,让大家把需要演技部分表演给严老师看遍,让他帮着提提建议。
所有人迅速就位,由曹哥和严老师假扮玩家,按照流程个房间个房间往下演。
所有表演内容加在块儿也不到二十分钟,很快,流程就进入到最后个房间。
因为之前进度缓慢,鹿澄和陈最还没来得及在重新布置坑里现场排练过,闹得片兵荒马乱。
陈最笑着端详他面孔:“你哭时候也板着脸吗?”
“啊?”鹿澄呆呆,摇头,“不知道啊……”
陈最若有所思。
“……怎啦?”鹿澄问。
“真好奇,”陈最说,“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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