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吃下?”陈最惊讶。
鹿澄副晕晕乎乎样子,四下张望圈,伸手指指:“那个!”
他指是个卖糖葫芦路边小摊。
小摊上展示糖葫芦品
刚才陈最因为他说“不算”而松口气时,他度很难过。那之后,他安抚自己,放平心态,不要着急。
他们真正变得熟悉起来不过才几个礼拜,和过去整整三年时间相比,实在太短暂。而他现在所拥有,已经是当初不曾想过幸福。
他正在夏夜晚风中,和他最喜欢陈最同散步。
多好呀!
“也是,”陈最笑着感慨,“要是请你,肯定吃不起那好。”
因为近,大家是结伴走着过来,陈最也没有特地骑车,他车此刻依旧放在密室逃过楼下停车库里。
来时两人商量是,回去时候陈最独自过来取车,再开到饭店门口接他。
但鹿澄本就更想和陈最同走回去。
他喜欢努力追着陈最步伐,和陈最并肩而行感觉。
应该是为照顾他,陈最步子极为悠闲,仿佛散步般。鹿澄虽有些晕乎,也能轻松地跟上。
他毕竟开是摩托,万在后座睡着,会有掉落风险。
“要不,自己回去吧,”鹿澄说,“你先走好,去坐车。”
陈最闻言发出无奈笑声:“怎可能丢下你啊。”
在他俩小声说话同时,众人已经纷纷道别,各自散开。
鹿澄依旧捂着脸,抬起头看向陈最。
鹿澄平时很少喝酒,酒量普通。
因为掺大量雪碧,最终他喝下肚红酒至多不过半杯。可走出饭店时,他面颊依旧热乎乎,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定红得吓人。
“像个猴子屁股!”同样喝不少孟羽纱嘲笑他。
鹿澄用手捂住发着烫皮肤,见陈最向自己看过来,干脆低下头去,把整个脑袋埋起来。
现在自己样子定很傻,不想给陈最看见。
鹿澄仰头看他:“那你还请吗?”
这话让陈最愣下。
“不请吗?”鹿澄问。
陈最很快意识到他此刻醉醺醺,笑起来:“请,当然请。你想什时候?”
“现在吧!”鹿澄说。
已经是夏天,白日气温逐渐升高,入夜,晚风吹在因为酒精而燥热皮肤上依旧能给人带来几分凉爽。
鹿澄因为舒适不由得眯起眼,发出长长舒气声。
“心情不错嘛?”陈最问道。
“吃好吃,风吹着很舒服,”鹿澄说,“都很开心啊。”
而且,还和你走在起。
“快把手拿开,”陈最同他开玩笑,“这样不散热,得捂坏。”
鹿澄运转不畅大脑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动作显得很愚蠢,赶紧放下手。
“反正取车也要走段路,”陈最说,“你陪起过去吧,正好吹吹风。”
鹿澄点头:“好。”
这家饭店在距离密室逃脱大约步行十五分钟位置。
“你还好吧?”陈最走到他身旁,轻声问道。
鹿澄往前走,却不看前面路,直低着头:“嗯。”
“晕不晕?”陈最又问。
鹿澄摇头,可做这个动作同时,他脑袋里仿佛有锅浆糊在跟着他动作晃荡。
见他副迷迷糊糊模样,陈最不禁担忧:“这样回去有点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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