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陈最就在不远处而面颊直烫烫鹿澄尴尬地摇头:“没事!……大概是有点上火吧……”
“要不要给你买瓶菊花茶?”曹哥问。
鹿澄还没回答,旁俞锐霄说道:“多买瓶吧,看陈最也挺上火。”
“你们俩昨天去吃什呀?”孟羽纱问。
“嘘,”俞锐霄竖起手指,“好孩子不要问。”
房门再次被打开,走在前面不是陈最,而是俞锐霄。俞锐霄疑惑地看不远处桌子。
“搬到这儿干嘛?”他问。
这桌子方才被鹿澄抵在门背后,之后又被陈最用蛮力推到旁,此刻位置十分古怪。
鹿澄不知如何解释,看眼跟在他身后陈最。
陈最言不发地走过去,把桌子搬回原位。他有些刻意地垂着视线,面颊上带着明显暖色调。
孤A寡O衣衫不整共处室,这不合适吧!
陈最也不知是不是终于意识到这点,背对着鹿澄猛然僵硬,几秒后忙不迭地说串对不起,又手忙脚乱地打开门跑出去。
休息室终于只剩下自己个人,鹿澄脑门几乎要冒烟。
他心慌意乱,手指哆哆嗦嗦,连续扣错几次衣扣,平日里五分钟就能换好服装折腾将近十分钟都没完工。
门外隐约传来俞锐霄声音:“这儿什味道这冲啊……你堵在门口干嘛?”
此时此刻,鹿澄全身上下仅有衣物,是条白色小内裤。
他才刚把自己衣裤脱下,还没来得及拿起需要换上衬衣,手上连个可以遮挡东西都没有。
鹿澄大脑片空白,愣愣地着望着门外,而门外陈最也是目瞪口呆。
他张着嘴,迟疑两秒后才慌慌张张地对鹿澄说道:“对不起!不知道你在……”
鹿澄快速摇头,因为着急和紧张说不出话,抬手示意他别说赶紧把门关上。
贯热衷和他们斗嘴陈最面对这样阴阳怪气,居然完全没有反击。他起身从冰箱里拿瓶饮料,仰头默默地灌起来。
曹哥疑惑地看向鹿澄:“发生什吗?”
“没什,”鹿澄摇下头,问道,“更衣室门修好吗?”
“正在修,锁芯坏,换个就好。”曹哥说。
鹿澄松口气:“
俞锐霄视线在两人之间转圈,十分识趣地不再追问。
鹿澄带上自己大帽子,把帽檐压得低低,和陈最样看地板.
之后整天,他们俩连对视都几乎没有过。
当表演到对手戏,视线每每相触,双方都会很默契把眼神稍稍移开。
“小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曹哥在中午时特地过来关心他,“发烧吗?”
之后是陈最回答:“鹿澄在里面换衣服,你等下。”
“怎不在更衣室里换?”俞锐霄不解。
陈最顿顿:“也不知道。”
俞锐霄又问:“……那你是怎知道他在里面换衣服?”
鹿澄慌忙提起斗篷,胡乱披在身上,喊道:“好!”
“什?”陈最完全没看明白,依旧愣愣地看着他。
“门,关门。”鹿澄说。
“哦哦!”陈最如梦初醒,接着竟迈步走进来,转身关上休息室门。
鹿澄彻底傻。
他虽说是个男孩子,但毕竟是个Omega,而陈最是个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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