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好伤口就好得快!”鹿澄说着,想到什,“对,杏仁呢?”
陈最愣,心想,对哦,杏仁呢?
两人尴尬地对视几秒,鹿澄扭过头去:“晚上打扫时候应该会被清理掉吧,没事!”
陈最勉强笑笑,没出声.
手腕上伤口都很浅,可毕竟实在关节附近,每动下都会带来些微疼痛。
陈最手腕附近皮肤全红,还有些地方在反复摩擦之下破皮,和肥皂沫混在块儿,看起来惨兮兮。
“没事,”陈最把手收到背后,“去洗下就好。”
等他洗完,等待他鹿澄手里已经捧上药箱。
“曹哥拿来,”鹿澄说,“时间不多,消个毒吧,里面还有创可贴。”
陈最本想说这点小伤没必要,可又不忍错过鹿澄服务,权衡之下点点头。
他说着站起身来,拿出电话开始拨打。
鹿澄蹲在陈最身旁,小声说道:“你别勉强啊,小心受伤。”
这话起到反作用。
陈最卡主手臂不消停地转啊转:“其实就差点点,稍微再忍下应该就能抽出来。”
“会不会擦破皮?”鹿澄说。
人同时惊恐回头,紧随其后,手还卡在柜子底下陈最痛得倒抽口冷气.
“你们拿个扫把不行吗,”曹哥蹲在地上看着陈最,眉头紧锁,“再不济找人啊。两个人趴在地上……这样这样,能解决问题吗?”
“咳咳……”陈最清嗓子。
鹿澄低着头,脑门冒烟,不敢吱声。
“现在这就有点麻烦,”曹哥看向柜子,“这个做时候为节省材料和旁边家具还有后面墙板是体,就是个空壳子,搬不起来。”
不怎好受,但相比之下,陈最心灵所受创伤要更严重些。
他不是特别敏感纤细脆弱人,可恋爱第天就在自己心爱恋人面前丢人,还是令他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
他看得出来,鹿澄
鹿澄取碘酒,用棉签沾着给他擦拭:“会痛吗?”
“不会啊。”陈最说。
鹿澄看他眼,没再追问,动作依旧小心翼翼。
陈最手腕破好多处,虽都是小伤口,鹿澄还是坚持给每处都贴上创可贴。整个手腕顿时被贴得横七竖八,看起来惨兮兮。
“不知道还以为受什大伤呢。”陈最说。
“个Alpha擦破点皮算什,”陈最说,“小事。总比劳师动众把这儿锯开好吧?”
鹿澄副严肃模样蹲会儿,忽然眼睛亮:“打点肥皂会不会好点?”
曹哥刚挂电话,闻言脸惊喜:“对啊!赶紧去拿块肥皂,打湿点!小鹿你聪明啊!”.
陈最用另只手把打出泡沫肥皂送进去往自己卡主手腕上顿抹,再用点力气,终于顺利把卡住手抽回来。
“没事吧?”鹿澄第时间凑过去仔细观察。
鹿澄紧张:“那可怎办呀!”
曹哥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当下解决办法无非两个。陈最努力靠自己力量把手拽出来,或者用工具破开这个柜子。
再过不到半个小时下批客人就要来,并没有太多时间给他们考虑。
“现在问题是,要破开柜子也没有工具,”曹哥站起身来,“打个电话问问,你也再努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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