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鹿澄说，“
知道这是不对
。”
“、那个……呃，你…………”陈最心脏狂跳，语无伦次，“啊，这样啊……呃……那……”
“但真没料到，原来给账号人就是你自己……”鹿澄语调中依旧带着犹豫，像是难以置信，“应该没有理解错吧……是你吧？”
陈最咽
口唾沫。
——什
？
对面没声音。陈最实在不明白他究竟在说什，忍不住又次拨打他电话。
这回，鹿澄终于接听。
才刚接通，电话那头便传来可怜至极声音：“对不起……”
“你到底在说什？”陈最问。
陈最当即皱起眉头。
这架势，十有八九不是什好事。鹿澄不会是要跟他提分手吧？
陈最很快打消这个荒唐念头。分别前气氛如此甜蜜，鹿澄才刚黏黏糊糊对他说喜欢，那份心意是不容置疑。
——怎啦，你说？
陈最有些紧张地按下发送。
给鹿澄发消息，又怕打扰到鹿澄休息。
明天快点来吧，明天到，就能见到他。
正当陈最放下手机努力劝说自己少想些早点入睡，房间里响起清脆提示音。
已经到免打扰时间，此时他手机唯会进行声音提示，只有来自鹿澄消息或电话。
陈最睁开眼，拿起手机。他小松鼠居然真在这大半夜里主动找他。
不是，其实还有个双胞胎兄弟叫陈缺德，人品极差，都是他丫干，啥也不知道。
真想赶紧给鹿澄发个两百块红包再附上这行字。
“……”鹿澄顿顿，“没有恶意，只是……只是时鬼迷心窍，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也涨教训。”
陈最越来越糊涂：“不是，你到底干什？”
“就是……悬赏你账号呀。”鹿澄说。
“……”
鹿澄用很小很小声音重复道：“是。”
接下来出现在屏幕里文字，令陈最心头紧。
——对不起。
他愣愣，正要追问，新消息又来。
——就是那个心术不正人……
陈最当即陷入疑惑。
只是发来那条文字内容，令人不由得产生几分不安。
——要向你坦白件事。
陈最迟疑几秒，选择拨打鹿澄电话。却不料提示铃声才刚响起，便被对面切断。
鹿澄又发来消息。
——打字说吧，打电话开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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