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澄歪下头。
“趁着还只有朦胧好感便放弃,会比较轻松,”陈最说,“她对俞锐霄感情依旧处在个可以‘算’阶段。好感和喜欢,还是很不样。”
“怎不样呢?”鹿澄问。
“比如……当初你拦住要抽卡时候,就对你就很有好感,”陈最说,“如果那时候你向表白,会在犹豫和思考过后选择跟你‘试试’。”
鹿澄依旧看着他,等他下文。
他们比昨天和前天都更依依不舍。
“但不太认同羽纱想法,”鹿澄又说,“毕竟……她会想那深那细,肯定对俞锐霄也是很有好感吧?两个人互相喜欢很不容易,应该珍惜缘分啊。”
陈最脸若有所思,片刻后点点头:“挺意外,她比外表看起来更成熟。”
“……你觉得想法不成熟吗?”鹿澄问。
“要怎说呢……你们生长环境不样,所以你会比她更纯粹,”陈最说,“其实也不成熟,如果是,肯定会和你样做更积极选择。”
“她真这说啊?”陈最有些惊讶。
“嗯,”鹿澄点头,“完全看不出来,原来俞锐霄家庭条件那好。他平时好像和们也没什差别。”
俞锐霄没有任何架子,是性格极为随和很好相处人。平日里,他也会跟着孟羽纱同起哄要曹哥请客,各种平价零食饮料都吃得不亦乐乎,言谈中从未有过任何刻意显摆,工作时也挺能吃苦。
这份工作在初接触时确实有趣,却也辛苦。如今正式营业已经超过个月,再有趣内容也逐渐变得乏味,还时不时会遇上些令人头疼客人。孟羽纱说俞锐霄会来只是“心血来潮”,可在趣味逐渐消退后,俞锐霄依旧认真负责在完成自己工作。
当他把这样感想告诉陈最后,陈最笑:“废话,每天来上班都能见到羽纱,他当然干劲十足。”
“现在不样,现在喜欢你,非你不可,”陈最笑着看他,“你不理,就闹。”
“……怎、怎闹啊?”鹿澄问。
陈最装模作样地思考
“对吧!”鹿澄仰头看他,眼睛亮亮,“两个人在起,遇上什困难,也能手拉着手起克服啊!”
因为害怕结束便不愿开始,这是鹿澄理解不想法。
俞锐霄很快就会出国,这不代表他永远不会回来。现在他们生活状态有差距,未来或许可以逐渐拉近。
若陈最愿意主动接近他,他排除万难也会勇敢地伸出手。
“你有没有想过,”陈最说,“这也意味着羽纱并没有那喜欢他。”
鹿澄立刻被说服。毕竟他当初会来这儿打工,就是为能见到陈最。
陈最说完,似乎也意识到这点,笑着凑近他,用手指在他鼻尖上轻轻地点点,问道:“你那时候愿意来,是不是还有些别目?”
鹿澄害羞极,但还是老老实实点头:“……嗯。”
说完,他看陈最眼又立刻低下头去,不等陈最追问,便继续交代:“假期见不到你,会很想你。所以你来找时候,特别高兴。”
他们此刻正在鹿澄家小区门口。时间已经很晚,这些话更适合等回去以后在电话里交流,可两人偏偏要站在这儿说,谁都没有分别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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