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温度不是很高,先别强压,”鹿澄接过已经被陈最撕开包装牛奶包,“等水挂完再看看情况。”
陈最看着他脖子:“这是什?”
鹿澄脖子腺体位置贴着块白色纱布。
“受伤?”陈最不禁担心。
难不成自己在意乱情迷中真下嘴咬?
陈最冲他点头示意下,快步走进病房。
鹿澄正闭着眼躺在病床上,面色红润,手上挂着水。陈最以为他睡着,轻手轻脚在他身旁坐下,却见他忽然开口。
“饿。”他说话时依旧没有睁开眼,声音听起来困困。
“有吃,”陈最说,“牛奶包和巧克力奶。”
鹿澄瞬间睁开眼睛,看清他面孔后露出笑容:“怎是你!”
“怎啦?”阮亦云在电话那头问,“不是说最近忙吗?”
“快,”陈最严肃地说道,“给转二十块钱。”
阮亦云愣愣:“咋回事?”
“别问,”陈最抹把脸,“快点!”
“你旁边是不是有人,你现在安全吗,”阮亦云很担忧,以为他在进行另类求救,“你要是被绑架就对喊声爸爸。”
过身,冲着曹哥喊道:“哥你以后有任何用到地方,万死不辞!”
曹哥喊:“你不添乱就好,有个屁用啊!快滚吧!”.
医院很大,陈最在急诊转悠圈,时间也不知该上哪儿去找人。正想去服务台咨询下,远远地看到个有些眼熟身影。
那人他在两天以前凌晨刚见过,当时对方还穿着身睡衣。
在心里咯噔下同时,对方察觉到他视线,转过头来。
“不是,”鹿澄脸变得更红,低头看着手里牛奶包,“是……是……”
他说着,飞快地看陈最眼,静默无声地用口型比三个字:发qing。
作者有话说:
看昨天评论好像有人误会!
最宝信息素不是辣椒味啦,那个Alpha会觉
“能坐起来吗?”陈最伸手扶他。
鹿澄拉住他手,点点头。
“你手好烫,”陈最扶他起身后,又摸摸他额头,“发烧?”
“好像是,”鹿澄说,“退不下来,所以不能走。”
“退烧药吃吗?”陈最问。
“神经病,”陈最无奈极,“你要是想给多转点也没意见。”
阮亦云满心狐疑地挂电话,给他转两百块钱。
提着食物找到鹿澄爸爸所说病房门口时,陈最精神高度紧张,本以为会接受番拷问,却不料鹿澄爸爸看见他后言不发走出病房,接着示意他自己把东西送进去。
“鹿澄现在怎样?”陈最关切地问道。
“没什大碍,”鹿澄爸爸说道,“就是想见你,你进去吧。”
四目相对,陈最三魂七魄顿时去半,余下那些支撑着他努力挤出个略带讨好微笑:“叔叔好。”
鹿澄爸爸皮笑肉不笑:“你好。”.
他未来岳父原本打算去对面便利店买点吃,见到陈最后很不客气地指挥他代劳。
“鹿澄喜欢吃什你知道吧,”鹿澄爸爸说,“医生说他现在最好不要吃太油腻东西,你看着挑吧。”
陈最用力点头,迈着长腿跑出医院后,第时间给阮亦云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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