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陈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他,“醒来你会发现,自己正在坐在躺椅上晒太阳。”
鹿澄打个哈欠,问:“晒太阳?”
“嗯,”陈最说,“鹿澄老爷爷,晒太阳晒着太舒服,稀里糊涂睡着,还梦见些美好青春往事。”
鹿澄又想笑,半眯着眼睛问道:“那你呢?”
“?”陈最也笑,“就是把你叫醒呀,让你别在外头睡觉,要睡回家睡。”
“怎,”陈最戳他脸蛋,“不乐意?”
鹿澄拉住他手:“头晕晕。”
陈最赶紧用另只手摸摸他面颊皮肤,很快松口气:“还好,没有刚才烫。要不要叫护士再来量下?”
“晕会不会是因为在做梦啊,”鹿澄说,“不睡,万现在睡现实世界醒怎办?”
陈最失笑:“这就是现实世界。”
说完,他捏住鹿澄脸:“笑什,说不对吗?”
鹿澄点头:“对对。”
陈最满意地放开手,说道:“星空这张牌不错,适合。不瞒你说,不只有占卜天赋,还会夜观天象。”
鹿澄也不知他葫芦里卖什药,很配合地问道:“你能看出些什呀?”
陈最走到窗边抬起头来,装模作样地摸着下巴观察起来,时不时点点头,片刻后转过身来:“星空说,你未来会跟结婚。”
“反正已经说,”鹿澄抬起另只没有与陈最牵在块儿手在空中比划,“背面是跳舞小松鼠,全世界独无二!”
“那正面呢,”陈最问,“是哪张卡?”
“你猜!”
“……玫瑰?”
鹿澄摇头:“再猜!”
“什?”陈最好奇。
鹿澄又把眼睛睁开:“你上次说,你想要张独无二白百卡。”
陈最脸茫然,像是完全不记得。
鹿澄强调:“你说过!”
陈最迟疑两秒,姑且认下:“然后呢?”
“你和起晒
“你怎证明?”鹿澄问。
陈最干脆站起身来,齐捏住他两侧面颊:“你看,没醒吧?”
鹿澄口齿不清地:“也捂痛!”
“痛还得,”陈最又好笑又无奈,松开手,“好吧,那你就当现在是在做梦吧。”
“醒来你会不认识吗?”鹿澄问。
“……”
陈最回到床边坐下来,抬起只手握成拳放在嘴前清清嗓子,又说道:“既然是早晚事,那不如从现在就提前习惯起来。”
“怎、怎习惯?”鹿澄问。
“比如……称呼什,”陈最说,“未来老婆也是老婆。”
鹿澄没吭声。
“审判者?”
“怎可能,”鹿澄说,“是星空。”
陈最正要开口,很快想到什:“天空中会有属于你那颗星?”
鹿澄摇头:“含义不重要,那是你从手里抽到第张卡,很特别。”
“但天空中确实有属于那颗星。”陈最说。
“给你设计张,”鹿澄得意地说道,“准备在你生日时候送给你。”
陈最生日是九月,还有大半个月就到。
“那为什现在告诉?”陈最问。
鹿澄在心里复述遍这个问题。对哦,为什现在说?这样来,完全没有惊喜。
“是烧糊涂还是困糊涂?”陈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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