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起,创造出最后那个奇迹吧。”
直播结束于晚上九点半。送走工作人员和程羌,他们六个又在宿舍打几盘游戏闹到十二点,好不容易困,裴听颂才想起来自己没铺床,也没有任何床品可以铺。
“你还真是下乡,太惨。”
于是他只能拼拼凑凑,凌和贺子炎都刚换下没洗,江淼和路远上下床比他们小圈,铺上去不合适。
只有方觉夏。
牌是种集体游戏,以前念书时候还参与过个骨牌小组赛。在这个过程中,参与者需要枚枚地去摆放这些骨牌,这是件很需要耐心和精确度事。最后只推动第枚就能让每张牌依次倒下,张不落,这是很小概率成功。”
他很少说这多话,有些不习惯,又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跑偏,于是解释说,“嗯……其实,就是觉得这个游戏过程和粉丝们对们感情很像,你们都是在用自己最大耐心和恒心在鼓励们,等待们。就像是枚枚乖乖放置在自己位置上骨牌,所有人都是是缺不可。”
说着说着,方觉夏连镜头都忘去看。他思考时候眼睛是会不自觉往上,被客厅顶灯照,闪闪发光,眼角眉梢都温柔无比。
“而且,你们也很清楚,个组合成功是个极小概率事件,但大家依旧源源不断地给们很无私爱和支持,托着们走下去。嗯……”
他刚开始说时候,裴听颂心中不屑,只觉得他无话可说所以胡扯,可渐渐地,方觉夏解释令他找到某种思维上共鸣。他也能很敏锐地察觉到方觉夏思路受阻,所以开口接下他话,“没错。”
个不愿意借,另个也不愿意铺,但没有办法,裴听颂总得睡觉。
方觉夏打开储物柜,从里面拿出他换洗另套给裴听颂,连同他还没用过新被子。老实说他有轻微洁癖,还有些强迫症,看起来毫无波澜面部表情下是早已波涛汹涌心。
怎办,真要借给他吗,他从来没有和别人共用过这些,衣服已经是他可以承受极限。
现在该怎办?要不干脆拒绝好,可是总不能让裴听颂就这睡晚,他个子还那
方觉夏愣下,他几乎从未从裴听颂口中听到过句肯定,这让他意外。
“觉夏哥说没错。多米诺骨牌是场非常考验耐力游戏,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功亏篑,面对大面积倒牌。而且是次又次崩溃性倒塌。这就很像……明知道组合发展中也会面临很多挫折溃败,但依旧直陪伴着们你们。”他朝着镜头微笑下,“你们没有放弃过,而是次次地将倒下牌重新立起,重头再来。”他脸上流露出真诚敬佩,“Respect.”
谁也没有想到,向对这个组合最没有归属感裴听颂竟然可以说出这样番话。此情此景下其他人都有点愣住,贺子炎先伸出手拍拍他肩,“对,真非常感谢大家,没有你们们也没办法坚持到现在,你们是最棒!”
路远啪啪鼓掌,“没错!多米诺最棒!”
江淼微笑,“希望们可以像万花筒样不断地给大家展现新面貌,也希望所有多米诺也可以陪着们,枚枚,步步,别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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