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很正常，方觉夏尤其清醒。
他们是男团，能让他们安身立命
不是热度，而是舞台上实力。
接连两天练习
刻不停。除去出道那年年末颁奖，这次算得上是卡莱多出道以来第二次大型晚会，云视网又是国内最大视频网站平台。每个人都很重视，尽管只是个候补位。
大年二十九，也就是正式演出当天，他们才发现之前直被吐槽造型师都不在
，公
方觉夏盯着屏幕，又翻上去看看他之前发关于通知话，这样想，这种发言逻辑比跟他突然出柜更加讲得通，于是很自然就接受，就在他准备回复时候，对话框里又弹出来第二条。
[kaleido裴听颂：当然
对同志没有任何意见。Loveislove.只是单纯解释下。]
方觉夏心思并没有裴听颂来得细腻，他思维方式直白单纯，所以也没从这句话里品出些什
，加上贺子炎又跟他说话，于是只能简略回复。
[除漂亮无是处：好。]
好？
汉，请给弃妇排面！”
连直围观作曲家都忍不住笑道，“当主唱真是屈才，应该去演员部。”
方觉夏也被凌逗笑，嘴角不自觉微微弯起。这张总是冷淡面孔忽然破冰，漾起涟漪，令裴听颂觉得新奇。他伸长脚在桌下悄悄踢下方觉夏，见他出走神思又回到本体，稍稍转过脸，依旧不说话，只是收笑容看向他。
“好笑吗？”其他人热闹聊着，裴听颂却低声对他说话。
他音色特别，有着和他这张极富少年感脸不太匹配低沉，大概是说英文长大人胸腔共鸣会更强烈。照理说在嘈杂环境音下，低音是最容易被覆盖，可他说出这三个字却径直落进方觉夏耳边，他不确定是声音先抵达，还是他眼睛先看到裴听颂嘴角藏不住戏谑。
好？？？
裴听颂气越发不顺，都说什钢铁直男，这家伙才是真正钢铁，完全不知道他编辑消息里藏着多少为他着想同理心。
他把手机扔进口袋不再理会。
新专讨论持续整个下午，本来是时候回宿舍休息，可临时安插进来晚会直播打乱节奏，舞台很难得，所以都拼命练习，熬到半夜三点。
自从裴听颂和方觉夏登上热搜以来，网上对于kaleido议论直两极分化，除去被他们吸粉和并不关心路人，其他人对他们态度依旧是瞧不起，骂他们麦麸，骂他们没实力只靠炒作，恨不得把他们新冒出这点点尖死死踩在脚底。
方觉夏抿抿嘴，用种冷漠屏蔽姿态转头。镇定久，他早就习惯没有波澜情绪，却时常会因为裴听颂而慌乱。
没有人教他应该如何和裴听颂这样人相处。
江淼和路远也赶回来，大家和工作人员开始第轮demo挑选。方觉夏手机震动下，他低头去检查，发现是裴听颂发来消息。
[kaleido裴听颂：那条消息打错，是“通知”不是“同志”，性取向可能是这辈子唯个不得不迎合大众生理规则。]
发出去瞬间，裴听颂脑子里突然冒出种想法，万方觉夏是gay呢，要不怎会有那种传闻，就算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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