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过去好久事,可那种感觉却没有被遗忘。
“真是天生吃这碗饭啊。”身后不远处工作人员感叹道,“这张脸比女生还好看。”
“对啊。这要是女人得多漂亮啊,可惜,要不肯定很多人追。”另个男策划脸上露出点意味深长表情,“难怪……”
还没等他说完,肩膀就被人搭住,侧头看见裴听颂单纯笑脸。
“难怪
林墨见他不回答,笑着蹲下来把烟戳在雪上灭,“果然还是觉得可惜吧。”
谁知这时候裴听颂却开口,“可能也没有吧。”他踢脚雪,两手插兜,“不知道。”说完他朝方觉夏走去,听见他嘴里在哼什曲子,很好听。
方觉夏乖乖闭着眼,任Andy在他眼窝涂上透明唇油,谁知忽然间,自己后脖子凉,他猛地睁眼扭头,见裴听颂在他身后笑说,“扔个雪球进去。”
看见方觉夏眼睛睁大,裴听颂大笑起来,“骗你。”
拍摄顺利进行,外面实在太冷,才刚堆个雪人脑袋,裴听颂就冻得牙齿打颤,脚踹开搓半天雪球,飞快躲回到工作组车棚坐下。他视线被监视器上原片吸引。两个监视器左右,左边是林墨相机直出,右边是杂志社花絮拍摄录影。
自由深刻。”
林墨点点头,毫不掩饰他态度,“那你当爱豆不觉得可惜吗?”
他问起这句话时候,裴听颂第反应竟然不是可惜,而是想起之前他和方觉夏那次争执。
[梦想这种东西没有高低贵贱,只有能实现和不能实现。]
他长长舒口气,白雾袅袅,想说可惜,也该说可惜。
画面中方觉夏仰躺着,和上组不同,改过妆之后他眼窝湿漉漉,还有些许透明液体滑过脸颊,如同泪痕。雪白睫毛圈住他迷茫眼神。
胎记是红,鼻尖是红,嘴唇也是,微微张开些缝隙,块晶莹冰块抵在上面,透明冰中冻结着枚樱桃。
这张漂亮得过头。裴听颂定定看着,听见声响才回神。
他看向右边显示屏,录像中冰块不断地在融化,水从他嘴角淌下来,等到林墨喊ok声音出现时,方觉夏侧过脸张开双唇,舌尖轻轻往外顶,将冰块吐到手中。他坐起来,头发上沾雪,眼角胎记和嘴唇样红,整个人都笑开,“好冰啊。”说着他把手背抵上嘴唇,又拿开,反复几次,“嘴唇都麻。”
裴听颂突然间想到传糖纸触感。
眼神飘远,他看见十米开外方觉夏披着厚厚羽绒服。工作人员在他附近准备着下轮拍摄和布景,而他脚踩着积雪,踩几下,似乎就变成舞步。本来只是踩雪小傻,突然间开始小幅度跳舞,再裹件宽宽大大羽绒服,跟个脚滑小企鹅样。
手机震动下,裴听颂低头解锁屏幕,是他们团群聊小组。
[除漂亮无是处:@大连市草路不方突然想到个动作很适合编进去作为killingpart,回去讨论。]
他还发个土里土气太阳表情。
原来他聊天时候也是会有情绪,也会很开心。裴听颂抬头朝方觉夏望去,发现他小幅度地在雪地上跺几下脚,直到被补妆Andy制止,才恢复之前方觉夏小冰块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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