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裴听颂笑得明朗，“羌哥，这有什
不可以说
。
“当然，存在性意味着切实地有那
条可以解得最终答案路径，证明
梦想可实现性。”说完他露出个笑，“在这个艰难世界里，这非常不起。”
他表情前所未有地生动，尤其说出最后句话时候，几乎是神采飞扬。
仿佛就在说，你看，这就是
为什要成为名偶像。
会成为那个存在性证明。
裴听颂不由得愣住，看着他出神。
你对外形象修剪和塑造越趋近完美，幻想值就越高，你所要背负代价也就越重。”
他说很直白，严密论述逻辑将切放到大太阳底下摊开来，似乎自己完全不是偶像圈里员。所以当他说完，在场工作人员都有些意外。不过裴听颂这个人，就不能用常理来衡量和预估。
“觉夏呢？你怎认为？”主持人试图cue方觉夏，因为他在前面几个问题里直显得惜字如金。
“显然，”方觉夏说，“这已经是主流观点。但可能还是要稍微驳斥下。”
这是个难得画面，尤其是“驳斥”这个词显得很有爆点，连主持人都兴奋起来，“是吗？你怎认为？”
他想到林墨问他会不会当爱豆可不可惜情形，如果是在过去，他会毫不犹豫地说出可惜，因为这确不是他想选择路，如果不是为团体负责他并不忌讳说出口。
但他看到在雪地里琢磨舞蹈动作方觉夏，所以他说不出可惜两个字。
这个发着光存在性左右他曾经坚定判断。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主持人笑着开口，“看来你们俩虽然在同个团，但是经常会有完全不同观点啊。”她开玩笑似提及到网络上黑料，“看网上那些不合传闻其实都……”
程羌对此很敏感，出于保护艺人目他试图打断，“这个就……”
“刚刚听颂说那种情况确存在，普遍性就不可考。其实对于很多粉丝来说，他们喜欢并不仅仅是种欲望刺激这简单，是很复杂，当然不否认这种喜欢存在，很正常，喜欢本身就是种欲望，无论怎分类和解释，情感本质都属于欲望。只是欲望度在喜欢中所占比例区别。打个比方，可能喜欢位偶像，对他这种喜欢里，占有欲只占10%，而朋友，他喜欢个人占有欲是80%。”
裴听颂听着，对他观点起兴趣。方觉夏似乎永远都会把他思维进行某种量化，追求确切与精度，这在他看来很神奇。
方觉夏继续，“想对大部分粉丝来说，欲求占比没有大众想象中那高，可能也满足正态分布，两头少中间多吧。所以与其说偶像是贩卖幻想，不如说是梦想具象化，不是欲望刺激，是情感激励。”
他意识到自己表达可能不够通俗，但他已经尽力，顿顿，用更加直白话说，“现实生活挺苦，每个人都有自己难处。所以很多时候，梦想这个词对大家来说很遥远，也很空洞。于是大家开始觉得它触不可及。在看来，成功偶像其实就是梦想次具体化。就像道证明题，在他身上大家切切实实可以看到梦想存在性。”
“存在性很重要吗？”裴听颂忽然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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