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偶像不样,他们并不需要辨识度。
无论长得多漂亮。
方才他那瞥,撞得裴听颂心绪震荡,不知说什,只好沉默地扶他走完最后小段晦暗通道。
他们舞台也不全是明亮,尽管多数都是有灯光。他无法想象方觉夏是怎做到次都不出错,不让任何人发现自己是不样。
裴听颂想起自己刚进公司时候,听到第个内部传说就关于方觉夏。大家都说,别看星图是个小公司,里面可有个练习生之神。
昏暗光线下,裴听颂看向他,那张精致面容上没有太多表情,实在不像个回忆起遗憾往事人,但他是方觉夏,这切就变得合理起来。
可他听着,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个小孩乖巧养病情形。
他小时候……应该也长得很好看吧。
“后来呢?”裴听颂问。
“没有后来。”方觉夏语气冷淡,“外公把夜盲症事告诉,还有什好期待。个有很大概率在舞台上接近失明人,怎可能成为舞蹈演员?”
经历告诉他缘由。
“小时候学过段时间舞蹈,民族舞和现代舞。七岁时候,妈领着去广州市少年舞蹈团,参加他们种子选手选拔考试。当时所有大人都告诉,是条件最好孩子,定能选上。”
这样叙述里总是暗含着反转后续。
“最后场考核里,们要上真正舞台,和之前不太样,很大,很暗,只有束追光。”
裴听颂很快就明白,他眼前甚至有那样副画面。
方觉夏负·面·新闻和他人尽皆知刻苦程度成正比,人人都知道,他几乎是住在练习室。无论什时候去公司练习室定能找到他。他定在跳舞。
那个时候裴听颂只觉得夸张,他不明白为什个已经被所有人定义为天资难得人,要用近乎自残练习强度去逼迫自己。
现在他懂。
在追求梦想道路上,他是已经失败过次人。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方觉夏会因为那部
裴听颂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安慰,但又不知如何安慰,他竟然下子变得笨嘴拙舌,只能叹息着也是发自内心地说句,“好可惜。”
“不可惜。”方觉夏说,“之后不小心听见大人们说话,才知道就算没有夜盲症,也是不可能入选。”
裴听颂不解,“为什?”
方觉夏扭过头,瞥向黑暗中裴听颂,抬手指指自己眼角,“因为这个。”
“个舞蹈演员,脸上是不能有明显痕迹。”
小小个男孩儿,迷茫无助地站在漆黑片舞台上。
“你……落选?”
“嗯。”方觉夏语气还算平淡,好像什都没发生似,步步向前走着,“尽力,但还是从台上摔下来,还摔断左腿。那个时候去医院,他们才知道原来有夜盲症。”
“当时很失望吧?”裴听颂问。
“也没有。醒来就问妈妈结果是什。她告诉他们之后会给消息。后来就没有然后。”方觉夏无奈地勾勾嘴角,“可能在大人心里,小孩子是不记事,过段时间就忘。可记忆力很好。很认真地吃饭,养病,很听话,以为只要腿好就能进舞蹈团,可以成为名舞蹈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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