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颂!”
这还是他第次情绪这激动。
裴听颂眉头拧在起,“又怎……”他睁开眼,看见方觉夏副良家妇女被欺负之后标准姿势,迟钝大脑才清醒。
果然,他就知道。
这个时候裴听颂就不得不感叹下他天才未雨绸缪。
明明精力已经透支,可裴听颂就是没办法睡着,他甚至不敢动,生怕吵醒怀里人。
个意外吻为他胸膛塞进万只蝴蝶。它们扑闪着翅膀企图从他喉咙飞出去。它们密谋策划场海啸,在片盛满酒精海里。
怀里这个天真杀手终于累,睡熟,像个软绵绵玩偶样动不动,乖巧得很。全世界只有裴听颂知道,这是个杀伤力多大漂亮武器。
而他,就是个乖乖抱着枚小炸·弹傻子。
昏昏沉沉不知睡多久,阵头痛把方觉夏从深眠中拉出,意识隐隐浮动。思绪混乱,他睁不开眼,只觉得身上发酸,于是动动,谁知立刻感觉到双手臂环抱住他,收紧,还拍拍他后背。
下巴,又或许是脸颊,但不凑巧是,他们嘴唇相碰。
呼吸骤停。
“谢谢你陪,小算盘。”他傻傻笑着,然后钻回到裴听颂怀里,在他锁骨那儿蹭蹭,找到个最舒适姿势放心地闭上眼。
裴听颂神经仿佛打麻醉,迟缓到直到此刻他嘴唇被撞击钝感仍旧在持续。这次没有隔着玻璃糖纸,是完全彻底柔软,记忆里触感被放慢拉长,相触,陷入,离开,回弹,四两温软拨下千斤之重心跳,拨动后再也无法回复平静,越来越快,快到他甚至害怕,隔着两堵紧贴胸膛,他心脏里疯兔子会不会把方觉夏心里小萝卜吵醒。
糟糕。
“等等,你冷静下。”裴听颂靠近些,但他其实是想拿自己手机,翻出证据给方觉夏看。
可方觉夏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只知道睡醒就发现自己光着上半身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而且这个看似始作俑者家伙还在逼近,“该冷静是你。”说完他咳嗽下,“还有你下面……”
下面?
还没完全睡醒裴听颂低头看眼,然后低声骂句。
“这是早上正常现象好吗?”他看起来毫无羞耻心,抓抓睡乱头发,“你也是
隐约间听到熟悉低沉声音,带着睡意,“乖……”
乖?
这是什奇怪梦。
下意识收紧拥抱把两个人距离压缩到几乎所剩无几,尴尬是,尽管方觉夏不确信刚刚听到声音是不是真实,但他大腿不小心碰到某处,触感真实得过分。
他猛地回神,把推开还没睡醒裴听颂,自己抓着被子退到床边。
他被颗软糖袭击。
十分钟,二十分钟,再久到他根本不知道多久时间里,这心跳都没有恢复正常频率,这个紧密拥抱给它源源不断能量,让它疯狂而鲜活跳着,根本不管裴听颂大脑反抗。
这是他初吻。
裴听颂努力地说服自己,他很酷,非常酷,接个吻亲个嘴根本什都不算,更何况之前传糖纸时候已经试过次。
但他说服似乎没多大作用,肾上腺素不管不顾地上升,方觉夏洗发水香气迷惑他大脑,他觉得头晕,觉得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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