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夏转过身,正要离开,听见身后人突然间大笑起来。
这人有毛病吗?方觉夏脸莫名,转过头,只见坐在桌子上裴听颂笑得直不起腰,就好像听到全世界最好笑笑话样,都快喘不上气。
“你到底是哪里有问题?”方觉夏终于忍不住,语气都凶起来。
裴听颂笑得见牙不见眼,满脸孩子气。他深吸好几口气才忍住笑,“没问题啊,是你有问题才对。”
方觉夏肚子气,正要反驳,却听见这个恶劣家伙又次开口。
两条腿伸开来,把站在面前方觉夏围在里面。骤缩距离把空气压缩得粘稠,连句话尾音都变得暧昧起来。
“在梦里是怎跟你说?嗯?”
他声音低沉,语调柔软,瞬间将方觉夏拉回到昨晚凌晨。裴听颂也是用这样语气让他停下来,摸他头,把他错当成Lily。
“你……”方觉夏挣开手腕,“没听清你说话,反正……”
你让Lily和你起睡觉。
“Lily是养狗啦。”裴听颂从桌子上跳下来,脸上笑意未尽。
“笨蛋。”
作者有话要说:继裴听颂为爱做狗之后,方觉夏也……
“反正什?”裴听颂眼角眉梢全是笑,眼神打量着面前人,“是说多少儿不宜话啊,你脖子都红。”
方觉夏不自在地用手摸下脖子,“你少来。”
裴听颂抿开已经藏不住笑意,“怕什。你可是快比大四岁哥哥,未成年时候就跟着你。”
这些话明明是母亲留下来嘱咐,被裴听颂说却变得无比暧昧。方觉夏心跳又次乱,他不想再跟他这样纠缠下去,反正都是裴听颂私事,跟他没有关系。
“随便你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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