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MLH
节目总监。
“道具组如果都像你们这样工作态度
看都不用干
。”她训斥几句，便打发他们离开。凌
也从洗手间出来，找圈看见他们，朝他们跑过来。
没想到是，女总监竟然对他们说句抱歉。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不过很看好你们舞台表现力，上次晚会时候也在导播室，你们救场让记忆犹新。”说完她看向方觉夏，“尤其是你，不愧是团队核心。”
方觉夏垂眼，说句谢谢，耳返里传来工作人员呼叫，他们便匆匆告别总监，和其他人汇合。
接话人愣住，因为他们说方觉夏此刻就出现在面前，将他们掉落字母A递过去。
“你们道具。”
方觉夏个子高，又天生张距离感很重冷颜，加上说话声音也冷冷，总会给人不好接近感觉。这两人偏巧在背后嚼舌根，这会儿正心虚。
可方觉夏其实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想把这个东西还给他们，为此他还自己放慢脚步顺着他们声音摸过去。
另个人脸上露出非常惊讶表情，扯扯同事袖子，小声说，“裴……裴听颂。”
“在外面等你。”
他站在黑暗通道边缘，低头回忆着歌词，通道里阴影笼罩着他，看起来并不起眼。两个候场工作人员把布置舞台道具搬到后台，靠在边休息，没有注意到方觉夏存在。
他们也没发现自己掉个泡沫字母牌，本书差不多大，就掉在方觉夏脚边，听着七曜歌聊起天来。
“七曜现场干听是真不行，还是得看到人。”
“那架不住人粉丝多啊。哎，你说这次卡莱多回归是不是血亏？刚刚瞟眼，他们新歌已经发出来，凌晨十二点发，点击和七曜比差远，都快六个小时吧，音乐平台才两万收藏。”
如果不是这两个工作人员闲聊，方觉夏还不知道他们音源成绩。公司有意不想告诉他们，想必也是担心会影响到他们首次live演出效果。
但方觉夏却恰恰相反，听到这些略
裴听颂？方觉夏正准备回头，就被揽住肩膀。
“找你找半天，敢情您在这儿给别人失物招领啊。”
方觉夏正要说话，突然间又听到个人声音，是个气场很足女性，直接叫出这两个人名字，“工作时间是用来给你们休息和嚼舌根吗？”
“总、总监。”
方觉夏回头，道舞台余光打过来，正巧打在这个穿着身蓝色西服女士身上，很是干练。
“两万不错，这两万肯定还是虐粉之后结果，之前他们哪儿有什
死忠粉啊。”
“可七曜主打已经有十二万收藏！还在继续涨呢，卡团这刚够上零头，再说这种偶像主打歌，般后续也没什路人来收藏。”
“怎能跟七曜比啊，看看粉丝基数能比吗？是，最近方觉夏和裴听颂是挺红，但这些里面多少是白嫖粉啊，还真因为喜欢你俩CP就给你们买专辑啊。音乐平台就是靠路人盘，谁歌出圈儿，谁专辑就卖多。卡莱多demo都泄出来，还卖个屁，救不回来。”
“也是，你说这方觉夏，长得这好看，实力也吊打，怎人就这倒霉呢？”
“谁他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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