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夏无奈至极,“你多大?”
“二十岁零个月,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但是已经成年?”裴听颂脸骄傲地挑挑眉,“你有什疑议吗?”
拗不过他,又担心这个小魔王真做出什不要命事,方觉夏只好放弃抵抗,把他病床调下来,想着先应付下,等到裴听颂睡着,自己再悄悄出去,两全其美。
好在这张床不算小,勉强能挤下两个人,可刚上去,裴听颂就说,“要掉下去,这张床果然只能睡个人。”
“怎办?要不还是下去吧。”
当二十年混世魔王,现在才知道什是物降物。
老天爷定是知道裴听颂就是个不好惹,顺着来不行逆着来更不行,所以照着他喜好捏个小人,还吹口仙气,弄倒裴听颂跟前,把他迷得七荤八素之后再乖乖收服。
自从和裴听颂坦白,方觉夏就发现自己这多年社交法则通通失效,他连怎和裴听颂说话都不知道。看着他像这样躲在被子里,方觉夏也只能摸摸他背,想办法把他哄出来,“你小心手,先出来。”说着他还使用威胁大法,“不然走,回宿舍去。”
“不行。”裴听颂立马掀被子,“哪有这样,谈恋爱第天就把男朋友个人扔到医院病房里,方觉夏你还是没有心。”
“那你躺好,就陪着你。”方觉夏替他掖被子,“刚刚做手术都能睡着,肯定很累,早点休息。明天检查完没什事就可以出院。”
裴听颂愣下,他没想到自己玩笑话居然被当真,就在他还在持续愣神时候,方觉夏又凑近些,脸上表情有种大义凛然感觉,仿佛做足思想工作,最后轻轻吻在他眼睛上。
“这个也还回去。”方觉夏后退许多,“先这样。”
裴听颂捉住他手,“为什亲眼睛,不是亲你眼角吗?”
方觉夏嘴角微微勾起,手指伸出去点点他卧蚕,“你这里有颗很小痣。”
而且他早就发现。
“这样。”裴听颂把他往怀里搂,搂得紧紧。他们胸膛贴着胸膛,两颗心撞在起。他听见裴听颂沉沉声音,贴着亲密无间躯体传来,“你睡怀里,睡床上,算下来就只睡
“那你怎办?”
方觉夏望望门外,“套间外面休息室里有沙发,等你睡着就出去。凑合晚没事,练习室地板都睡过。”
“那不行,你不能出去。”裴听颂往床边挪挪,“你上来,和起睡。”
方觉夏蹭下就脸红,“那怎行。”
“怎不行?”裴听颂反问,“还需要给你数数们同床共枕多少次吗?”他抬起自己左手,“你要是拒绝,就照着墙砸。”
答案说完,裴听颂就仰头倒靠在床上,还把被子拉起来捂住自己脸,整个人歪着倒在边,还在里面蹬着脚。
“你怎?”方觉夏心心念念他手上伤,“小心点,别碰到手。”说完他又想去拽裴听颂被子,“你蒙着头干嘛?快点躺好休息。”
“没救。”
“什没救?”方觉夏急忙说,“你这只是小伤。”
“真没救,完,”裴听颂声音从被子里传来,闷闷,“方觉夏,怎这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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